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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照着酣睡中的公孙曦身上暖乎乎的。
“这让我很是讨厌，都没时间陪我了……但是听长安所有的人都称赞师傅，心底又忍不住高兴……想告诉他们，他是我师傅。”
冬季的太阳透窗而过。
“我很崇拜师傅的，他对我比老姐还要好那么一点点。老姐常常管着我，不让我干这干那，师傅却知道我喜欢什么，支持我，纵容我，他是世上最好的师傅了……”
张妮一脸古怪的道：“这是虚家客房，是为陈世武准备的客房……”
张妮苦着脸道：“我怎么知道？”
裴旻施展出来，已经引得她怀疑。
只是到了晚上，公孙曦又不敢说不敢行动了。
裴旻带着几分怜惜的看着公孙曦，自己确实有些忽略公孙曦的存在。
公孙曦当时即有三成把握，到了两人共骑一乘的时候，这个把握加到了八成。
裴旻笑容有些僵在了脸上。
裴旻闻言一怔，不想竟然说到自己身上了。
说着说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敲打着案几。
公孙曦看着不是裴旻的裴旻，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一吐为快的感觉。
她正想说下去，却让一声凄厉的叫声给吓住了。
没有任何理由，单纯的感觉。
“我怕，因为我，坏了老姐，师傅的幸福。但要我真心诚意的祝福他们，心底真的好难受……”
喝着喝着，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来到了裴旻的房间……
然后什么也不知道，完全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跟师傅在一起也很开心，只是师傅很忙，有很多事情。”
对上张妮关切的眼神，公孙曦难过的发出微弱的声音：“水，水……”
“嗯啊……”
这套刀法她熟悉，她跟夏侯战打过，也亲眼见过裴旻与刘光业的恶斗，对于这套刀法有极深的印象。
“完了，完了，要死了……”公孙曦直愣愣的倒在了床上，将被子蒙着脑袋，失魂落魄。
何况除了庖丁解牛刀之外，裴旻还夹着几套寻常的剑法。
裴旻用的刀是庖丁解牛刀。
她拿起面前的酒，猛地一饮而尽道：“师傅，真的好厉害。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们的差距不大。我也输得不是那么服气，我叫他师傅，才不是因为想拜他为师呢。而是不服气他，不想他成为丈夫……当了师傅，就不能成为丈夫了。”
原来公孙曦一早就知道裴旻的真实身份了，她在远处看着裴旻教训“小朋友”。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喜悦的笑容。
剪不断，理还乱。
原来这才是原因，当年他就觉得奇怪，公孙曦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拜他为师，确不想有这么一个梗。
“老姐让了我一辈子，我怕她知道我的想法，会再一次的让我。”
但面对张妮的第二勺，又忍不住的喝了起来：她太渴太渴，就算醒酒汤再如何难喝，也本能的喝了下去。
“后来我们见面了，我以为经过这些年的精进。师傅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裴旻听到这里，哑然失笑。
她不打算道明，只想说个大概，让自己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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