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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后宫,还未出皇城,御驾突然停住了。
当朝第一个异姓王,西北战功彪炳的边帅,还有文坛宗师,诸多光环加身。
高力士连忙掀起了车帘说道:“陛下,郡王就在前面。”
两个案子,只要不是猪脑子,都会将之联系在一起。
他渴望出名,对于名望的渴求,到了变态的程度,最大野望是成为专诸、豫让、聂政、要离、荆轲这样的人物,名动天下。
御驾快速的向宫外驰去。
今日之后,至少史书上会记下一笔,而历史上的邢縡,受到了王焊的蛊惑,意图造反弑君。
也许是错觉,李隆基觉得杨婕妤这些日子伺候的特别卖力,每日都有一种升天的感觉,走路都觉得两腿飘飘的。
圆融法师能够打下华严寺祖庭的地位,显然有着非常的智慧,并没有接话,只是说了一声:“阿弥陀佛!”
只是邢縡愤慨自己错生在了唐王朝,面对的是大一统的时代。
为数不多的香油钱,大多用来购买香烛与修葺佛像,极少自用。
高力士苦着脸道:“此事老奴可处理不了,李相、王相都处理不了,裴郡王遇刺了!”
邢縡一脸的不甘,带着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敌人。
贺知章不讨他喜,尚且还能保持冷静。但是裴旻是他最得力的助臂,是大西北的移动长城。
李隆基会意,说道:“跟朕一并上车。”
所有得到这个消息的文武官员,他们心底都明白一件事,天要翻了。
相隔不远,李隆基很清晰的看见裴旻手上缠绕着的绷带,那原本红润刚毅的脸庞,略显得有些苍白。
高力士见状急忙上前搀扶。
裴旻说道:“臣并无大碍,也不值得追究。此事闹得太大,完全超乎了臣的想象,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政治谋杀。臣现在都不敢想,幕后之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要隐瞒什么。但他们居然敢刺杀臣,足以表明此事一旦揭发,那就是十恶不赦,甚至能灭九族的大罪。朝廷需要稳定,庙堂也需要稳定,有些事情闹得太大,与陛下的威望不利。”
要是自己能够将他除去,为大唐扫平隐患,自己岂不是如《史记》的那些侠士一样?
李隆基是动了真怒了。
假扮“徐铭”的邢縡,双手挡着喉部并射出来的鲜血,双眼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位自己此次行动的目标,完全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
也因为这一点,邢縡让王焊利用,参与局中。
带着可悲的感觉,邢縡憋屈的,永远闭上了眼睛。
那么裴旻遇刺,那就是青天白日里打了一个撼动整个大唐的惊雷。
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将之闹大,很难将王鉷、杨婕妤一网打尽。
尤其是裴旻这边刚刚为贺知章出头,没过多久就遇刺了。
听裴旻这种轻描淡写的描述,李隆基却能够感受到其中凶险。
他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受伤的手臂。
杨婕妤那妩媚的风姿,令李隆基大有醉仙欲死的感觉,甚至都不乐意去庙堂了。
裴旻说道:“今日臣去华严寺提贺老哥祈福,顺便拜会华严寺主持圆融法师。圆融法师是昔年贤首法藏法师的弟子,佛法高深,对于《华严经》造诣极深。臣并不崇信佛教,但臣的娘亲却信奉此道,尤其钟爱《华严经》。却不想贼人先一步了解了臣的行踪,潜入了华严寺,而且开口就说知道贺老哥遇刺的真实缘由。臣心急此事,也上前与之细谈。他说贺老哥遇刺是因为一个叫‘徐铭’的人,他是武后朝的神探徐有功的后人,臣心急了解详情,大意之下,放松了防备。”
高力士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与一般的和尚不同,圆融法师堪称一代高僧,并不以香火布施为生活来源,而是在华严寺附近开采荒地,自耕自食。
“陛下!”
裴旻作揖道:“法师放心,裴某为人向来懂得有一是一,此事与贵寺毫无关系,实是有人皮痒欠教训。”
裴旻与护卫王小白行礼问好。
这位李家三郎感动的拉起了裴旻的手,决然道:“朕这里也给静远一个承诺,不管幕后之人是谁,牵扯到什么内幕。朕定给你一个交待……决不负卿!”
“见过陛下!”
要是生活在春秋战国这种天下纷乱时期,邢縡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如诸多前辈一样,留下赫赫身后名。
要是李隆基真摔个七荤八素,出了问题,杨婕妤身为妃子,绝讨不得好。
贼人将主意打到裴旻身上,这已经不是触碰李隆基的底线,而是触碰了他的逆鳞之一。
裴旻看出了李隆基眼中的关心,心底也微微有些过意不去。
高力士也听到了里屋的动向,急切道:“陛下,陛下莫急?裴郡王武功卓绝,天下无双,区区宵小刺客,奈何不得他,只是受了些小伤。不过贼人手段毒辣,居然在兵器上涂抹了剧毒,郡王现在给送到了仁德药坊接受治疗。有刘神医在,相信郡王吉人天相。”
李隆基关切的说着。
裴旻轻轻的用匕首在湿巾上来回擦了擦,一把直接丢在了地上,另一把在邢縡的颈脖抹了抹,沾了一点血迹,然后也丢在了地上。
李隆基顾不得追问缘由,直接喝道:“摆驾,立刻前往仁德医馆!”
“好好好!”李隆基赶忙让裴旻住手,说道:“无恙就好,无恙就好。到底怎么回事,你且说给朕听听!”
这暗杀自己,剑上居然不抹毒?
不,比他们更要有名。
其实他不知道他的下场比例历史上要好许多。
“到了此时此刻,静远还在为朕着想!朕都不知说什么好……”
裴旻一边说着从邢縡的怀中摸了摸,找到了一对短剑,左右端详了一下,剑锋异常锐利,但并无抹毒的迹象,有些讶异。
自己不是什么猎人,是狩猎的对象!
李隆基再次问道:“静远的伤势如何了?朕初次听闻,吓的甚至无法呼吸。岂有此理,先是贺尚书,再是静远,要是不将贼人绳之以法,朕这个皇帝就不用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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