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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逼问你，这个人帮过我，我答应过她一件事情，你既然是和她一样的人，那应该能查到一些信息。”
慕妃柔打断他的话，瞬间对他的身份就没了兴趣。
像师父那么强大又优秀的人，这种级别的小虾米就算知道，估计能给她的信息也不多。
再者，师父说过，她的死不是意外，是人为。
可师父自己也猜不到是什么人所为。
她这么贸然盘问下去，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今天的话，你可以当做没听过，也不能向任何人泄露。”
“不然，我就送你去十三司。”
她脸上露出玩味儿的笑容，吓得言澈一度变成了“大惊失色”gif
“姐姐，我晓得的，我懂规矩。”
言澈弱小无助可怜卑微地回答，微微瘪着嘴，简直委屈坏了。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慕妃柔撑着脸，打了个哈欠，眼角羽睫染上了泪花，显得又软又萌。
“慕妃柔。”
“哦，那我叫你慕姐姐可以吗？”卑微·言澈在线小心发言。
慕妃柔忽然想起来昨晚那几个女孩也是喊她“慕姐姐”，结果却是想黑她而已。
霎时，她对“慕姐姐”这个称呼很不喜。
可好像也不能让对方叫什么比较合适的称呼了。
“随你。”
“赶紧点，点好了我要下班了。”
她又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懒洋洋的，就像睡神附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