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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基础，肯定学得更快更好！”
沐言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笑眯眯地看着她毛遂自荐。
慕妃柔正在专注下针，注意力很集中，听到沐言澈叽叽喳喳，眉头皱了起来，瞥了他一眼：“我看未必。”
“怎么会？我可是……”
“你可是什么？没见我在干嘛？小宴都知道安静，你嘴巴就不能停一停？”
“万一我把司老爷子扎坏了，可得你沐家来赔了。”
司霖老脸肃穆，老目斜睨了眼沐言澈，也嫌弃他吵，“小子，想要拜师学艺，你这眼见儿太差。”
沐言澈：……
他今天不宜说话。
接下来针灸室很安静，司霖看着自己胸口被扎了好十几根银针，几乎根根没入，心头有点担心。
“你……”
“别说话，把这个吃了。”
慕妃柔收手，瞥了他一眼，从瓷瓶里倒了一粒药丸出来递到他嘴边。
明叔在一旁看着，忙阻止：“宗政太太，这是什么药？必须先经过检查才能让老爷服用。”
“虽然我们答应了让您来诊治，但也不是让您胡乱用药的额，而且您这药，商标、日期都没有，万一我们老爷出了问题，您负责不起。”
司霖老脸神色也能凝重，他很认可明叔说的话。
他用的药，必须是最好的。
这丫头给她吃的什么玩意儿？
沐言澈和宗政宴两人一大一小听完后，互看一眼都忍不住翻白眼。
尤其是沐言澈，他本来就是玄医，深知慕妃柔的玄药有多珍贵。
“你这老头儿，既然来这里治病了，那就要按我们的规矩办事。”
“这也不吃，那也不要，那你来干什么？”
“你吃的药那么金贵，我也没见你活蹦乱跳，长命百岁啊！”
慕妃柔满意地赏了个赞许的眼神给他，见着针灸床上面有担忧的司霖开口：“司老先生，你要是这么信不过我的医术，那现在就走。”
沐言澈补充：“你知道我慕姐姐的这些药多珍贵吗？万金难求都不过分！要治就治，不治就赶紧走！不要耽搁我慕姐姐救人。”
司霖没说话，老目看着慕妃柔手上的那粒药丸，他的嗅觉已经不怎么好了，但还是能闻到独特的草药清香。
“我吃。”
如果情况恶化，那也还有项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