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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陆卿卿道。
陆卿卿咬牙，眼神不满地看了眼慕妃柔，果断开口承认：“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这段时间首府的消息，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她玄医术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让她戴？”
“我就是看她不惯！在大雍城，她那么污蔑我，图书馆又那么让我难堪，我凭什么要受这个气？”
“如果我父母还在，我用得着受这个气吗？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这个家根本就没有人会护着我！”
“陆家收养我，不过就是为了你们的名声考虑，现在嫌我惹事，嫌我烦了？”
“如果我真的是陆家的人，你们会这么做吗？早就把他们夫妇撵出首府了！”
“要罚就罚，要打就打，想我认错？绝不可能！”
陆卿卿气鼓鼓道，非常不甘。
慕妃柔将陆长歌和陆修然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见他们眼神变得柔软无奈后，便知道陆卿卿不会道歉了。
看着陆卿卿当着她的面就颠倒是非黑白，她不由得笑了。
“你父母如果在，的确不会让你受这个气。”
“你闭嘴！你有……”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有个这么不懂得知恩图报，任性妄为，涉嫌杀人，颠倒是非的女儿，应该会想掐死算了。”
“图书馆，书是我先借到的，先来后到，你懂不懂？”
“大雍城，你说我污蔑你，请问二先生的速效救心丸去哪儿了？”
“如果他吃完了，你身为孙女，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补充吗？”
“既然你知道我是玄医，就更不应该拿病人的病情来栽赃我，我比你更懂，说的话也比你更有说服力。”
“我是医生，和二先生素未谋面，我害他干什么？我是杀人狂魔吗？”
慕妃柔忍不住嗤笑，连带看着陆修然和陆长歌的眼神都夹了几分嘲讽。
“这陆公馆的家教我真是不敢恭维，能养出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孩，也真是积德了。”
“陆小姐的道歉我不稀罕，也不需要，麻烦下次你要害人之前，请先想清楚逻辑和因果。”
“杀人还得讲究动机呢，比起我，陆小姐你要谋害二先生的嫌疑不是更大吗？”
陆卿卿被堵得哑口无言，但仗着陆家对她父母的亏欠，倔强不肯道歉，别着头沉着脸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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