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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仲欲要拽住五牛的衣角,却因行动不便,视线不明,一个猛扑栽倒在地,扬起一地尘土。
一时间,萧仲狼狈的惨状尽收云雀眼底。
其实方才云雀并未使力,那颗菩提小炮弹也不是朝着萧仲的眼珠子去的,最多明儿个醒来眼皮淤肿、眼眶发青。
哼~总之,这不过是小施惩戒,毕竟她是只心胸宽广的麻雀嘛。
午夜时分,星月相伴。
云雀在树梢上翘着脚打了个小盹,待萧仲灰溜溜地离开后,方衔起一枚正处黄金期的菩提果振羽下树。
她冲着五牛的房间飞了一段,发现每间弟子房外都有对应的名牌,那对于她夜半偷香,哦不,夜半探望相当有利。
在庭院遛了小半圈,云雀顺利找到流霰的房间,居于西侧倒数,外面笼着一层隐形的防护法阵,不过对云雀来说形同虚设,破这种小阵比砍瓜切菜还简单。
她拿传说中挺翘飘逸的尾羽一捅,防护罩立马瘪了气似的塌陷下来,拍打翅膀纵身一跃,转眼她便轻巧地单足立于流霰房中的隔断屏风上。
夜色浓稠,如松脂般化开,却又化不开。
浅幽的呼吸带出舒缓的节律,印证了床上的人儿睡得很沉,并未察觉采花大盗的光临。
咳咳,云雀雀脸一肃,才不承认自己此番夜闯流霰闺房是图谋不轨来的。
那她是干什么来的?
云雀一只脚站累了,又替换了另一只脚,如果说她这么大老远的一顿折腾仅仅是为了看流霰一眼,未免太不符合她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懒雀风格了。
可这里醒着的就她一个,又何必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自欺欺人呢?
云雀以那金鸡独立的姿势想啊想,终于让她给想明白了,她对流霰这个小辈有好感,生亲近,压根儿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合眼缘、投脾气的忘年交又不止她们这对儿,历史上不还有何逊范云、孔融祢衡之流?
都怪颂笛、谷儿她们老暗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现在应该拨乱反正,一心培养流霰对她的孺慕之情才是。
云雀本着爱幼的拳拳之心,将那颗看起来最酸甜可口的菩提果省着没吃,特地带来搁在流霰塌边的香案上。
小而灵活的身体一个侧旋落在流霰松松覆于身上的被角,云雀小心翼翼地用尖喙叼开一点被子,扭头吹亮香案上的一枚萤石。
萤石的火焰因刚刚升起而摇摆不定,但足够云雀将流霰蜷成一团的睡姿收入眼中。
看来流霰口中轻描淡写的体寒之症其实颇严重,已是近夏的光景,她还这样畏冷,蹙眉将云雀掀开一角的被子拉起一些。
云雀怕扰醒她,屏住气息细细将她望着,待流霰眉宇稍稍舒展,才俯下脑袋啄开调皮地与她的睫毛缠在一块儿的额发,露出在幽蓝萤火衬托下,胜雪洁白的额头。
月冥族的人大约是接触太阳的机会少,流霰的肤色相较常人白出几个色号,甚而透着些苍白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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