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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的儿子还在看越女采莲，这几个越女是潘孝庵献入宫中的，就是没有经过调|教的江南水乡的少女，青涩到了极点，比起那种风情满满的女人，自是别有风味了。
“好！”赵佶抚掌笑道，“今日且尽性，回去后准备几日，五月初十就在国子监论道！到时候我也去一听究竟！”
赵佶拍拍手，笑眯眯地问：“好了，现在莫论俗务了……大郎，你是和飞飞一起还是去挑一个越女？”
“正是奴家的哥哥。”周女侠笑着回答道，“他一直跟着武画师在界河做事。”
“谢了。”
赵佶笑着，“那些越女随你挑一个就是了，大郎、高俅、周云清，你们也一人一个。”
赵佶也不理睬周云清，而是继续问蔡攸，“你怎么看关洛之学的治国和治心之术？”
赵佶这时发现了跟在武好古身后，嘴巴张得好大的壮汉周云清，觉得有趣，便问：“大郎，和你一起的壮士是谁？”
这话说的……
“周云清？飞燕，他是你哥哥？”
“批经术造士？”苏东坡的弟子张耒皱眉问，“崇道，不用经术造士，难道还要用诗赋取士吗？”
武好古却轻轻一叹：“那两道孟子的题目是伊川先生出的吧？他是在生事儿啊！”
赵佶笑着问：“苏东坡怎么样？身体还健朗吗？能为朝廷做事吗？”
“好好好，都坐都坐！”赵佶笑着一直空着的几张椅子，对武好古说，“大郎，可等你好久了，怎地今日才到？”
赵佶感兴趣地问：“你和东坡先生有办法？”
大宋官家赵佶一身文士打扮，端坐在一张玫瑰椅子上，手中持着折扇。他身边陪伴着个道姑打扮的美人儿，正是赵佶的皇嫂刘皇后，也慵懒地斜靠在一张玫瑰椅中。
“这位是开封府有名的力士周云清周壮士。”
一旁的刘皇后插了句嘴：“若是全天下到处都是那种能召集起府兵的大族，还要朝廷作甚？”
“多谢了。”
譬如让神宗皇帝气得吐血的灵夏之役为什么打败了？
赵佶皱了皱眉头，“蔡攸，你说说看。”
“诗赋取士怕还不如经术吧？”晁补之也道，“我看经术取士是对的，只是错在不应该用王安石的经术！”
他到家的时候，苏东坡正在和两个弟子商量五月初十论道的事情。
“论道的题目已经出好了。”赵佶笑着把四道题目都告诉了武好古，然后看着武好古，笑嘻嘻问：“大郎，你能论得了吗？”
这次论道某种程度上说是新旧两党的又一场碰撞，争夺的是道统！这可不是小事儿。道统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教育主导权，就相当于后世某岛的“课纲问题”。
苏东坡看着几个徒弟，然后笑了笑道：“批经术造士正和为师之意，新法是经过先帝允可的，批得太凶怕又犯了忌讳，老夫可不想再去天涯海角了。所以这经不批了，就批那帮歪嘴的和尚吧！”
……
武好古一笑：“且试试看吧，小乙哥不如去听听论道吧。”
力士通常指扑交手，周云清虽然会扑交，不过他从来没登台和人比试过，他也不是专业的力士，而是禁军的军官。不过今天的情况特殊，皇帝扮书生，太后（候补的）扮道姑，蔡攸扮个戏子，潘孝庵是个员外，高俅看来是个蹴鞠社的台柱子，周飞燕像个女侠。武好古和周云清也穿着便服，自然不是官人身份了。所以武好古就随口给周云清编了个力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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