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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算学包括了做账和打算盘，学好了完全可以做一个账房先生。
奴婢产子当然是属于主母的！潘巧莲提不提要求都一样。
潘巧莲又道：“若是有了身子，也别在界河呆着，还是要好生伺候老爷，陪着他一块儿回开封府。”
总算还好，虽然武好古可以感觉到潘巧莲并不喜欢除了西门青以外的那些外室家伎和陪房的婢女。不过总算也没太欺负人，还是能容得下她们的。至于要潘巧莲怎么关爱她们，那是不可能的……无论男女，武好古都是不会强使人成圣的。
通才一科学的东西的确是有点杂了，不过这也没办法。三年的课程总要想办法填满吧？别看课程那么杂，其实除了律法、儒学和文学三门课程外，大部分都算不上精深。
“好！”潘巧莲放沉了声音，“你给我记住了，不管你给老爷生了多少儿女，你的身份都不会改变……你一辈子都是奴婢，是老爷的奴婢！”
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武好古在心里面更看重潘巧莲了——潘巧莲的这些要求可不是她小心眼，而是在保护罗汉婢。
想精深也不可能啊！
不过云台学宫会为所有有兴趣对自然生物、物理、化学、算学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的毕业生，提供研究性的职位和经费……
在国子监论道之后，云台学宫博士科的课程又有了进一步的改良，一共设立了儒学（传授儒家五经、《天理说》和《实证论》）、击剑、乘马、射箭、音乐、文学、书画、军学、算学和地理风物等十门课程。
自然学则用实证主义和自然生物、物理和化学等各方面的课程结合起来，还有许多调配染料、火药、中药等方面的实用知识。
在等级观念森严的时代，别说争大房了，连个妾室都没有可能。
只是这师公也太欺负人了……
当然了，虽然两科都开了乘马、射箭和击剑三门课，但是训练的强度是不一样的。博士科的生员至少有一半的课时用在这三门课程和军学上面。而通才科的学生在武艺方面花费的时间就少多了。
但是作为“博士”，还是应该学会剑盾之术、乘马和射箭。有了这三门武艺，博士才能从军或者布道，遇上不讲理的蛮夷也能让他们心平气和的聆听《天理说》了。
“奴婢知道了。”
“你是奴婢。”潘巧莲看了武好古一眼，然后又道，“照着礼法，生了孩子也不是你的，可知道吗？”
如果她有这样的想法，想要母凭子贵，就算潘巧莲没有意见，可西门青能答应？
“没有问题。”罗汉婢笑着回答道，“奴婢击剑的本事是奥娘子传下的，可厉害了。”
“罗汉婢莫急着走，还有事情和你说。”潘巧莲开口叫住了罗汉婢，语气也算温和。
“嗯。”
而律法、自然和算学三门课程，则成了通才一科中的“实学”课程。律法教授是从开封府高价聘请来的讼师，按照培养讼师的标准授课。
……
武丽娘是武好古的次女，就是潘巧莲这回生下的闺女，和她的姐姐美娘一样，也是一生下来就能瞧出是个美人坯子的。武好古自然是万分喜欢的，每天都要去瞧上好几回。
“去准备练功房吧。”武好古一挥手，“待会儿会有云台学宫的博士生过来，你负责考核他们的剑技，没有问题吧？”
“奴婢知道。”罗汉婢笑着点点头，“奴婢一辈子都是老爷的。”
不过剑盾兵遇上骑兵就歇菜了，所以在大宋建立之后就不大流行了。
现在有了潘巧莲的言语，西门青就不会向罗汉婢下手了。
在几个从开封禁军中请来的老教头的传授下，范之文终于知道祖宗留下的黑云长剑是怎么用的了。
见着潘巧莲颇有大妇风范，武好古心中也越发安心起来。虽然他不打算多纳妾室，但是外室却有两个，加上一个以武好古管事家伎自居的白飞飞，再加上陪床的丫头罗汉婢，女人实在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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