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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批改了，你自己看看吧。”纪长慕伸出手。
柚子个子矮，但她还是倔强地看着纪长慕，双手背在身后：“不要。”
“没有什么问题，该讲的我以前都讲过。”
“柚子没有老师了。”柚子眼泪汪汪，两眼里噙着泪珠。
“钟管家和乔太太会给你找到新的家庭老师。”
“不要，柚子不要！”姑娘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你还在京城，为什么不可以教柚子吖……你不要生气了，柚子跟你闹着玩的……”
“我没有生气。”
“那你回去教柚子好不好。”柚子的大眼睛里都是闪烁的光，是泪花和希望的糅杂，她盯着纪长慕看，她想要他回去。
“我辞职了。”
“再回来啊……只要你愿意，柚子今天就跟你回家里上课。”
“我无能为力，抱歉。”
纪长慕始终保持着礼节和平静，只是这份礼节里包含着无限冷漠和拒人千里的冰凉，即使距离很近，却让人无法靠近。
他把作文本递给柚子：“拿着吧。”
“呜呜。”柚子啜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过她的作文本，脸蛋上满是委屈。
她不愿意，可是她没有办法了。
纪长慕淡淡道：“你跟钟管家回家吧，以后好好学习。”
“咦？！可爱！”忽然，图书馆门口，沈方舟走过来，他一眼就看到大厅里站着一个孩子，没想到是他叨念着的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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