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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对自己人耀武扬威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带着麾下兵卒去打鞑子啊！
“大帅，咱已经探清楚了。祖可法麾下的绿营兵统共只有三万，都是当初河南的官军。”
三磅炮被引燃朝这些壮丁射去，实心炮子虽然不会发生爆炸，但可以在第一次着落后反复跳起造成二次、三次杀伤，也就是跳弹。床弩也被扳动，巨大的弩箭在密集的壮丁群中撕开了一道口子，造成了极大杀伤。
当然高杰还没有最终下定决心。他准备再等等，万一儿子高元照开了窍，他自然更愿意亲子能够独自继承他的衣钵。
“好！”
王富贵攥紧拳头，啐出一口浓痰来。
李成栋毅然领命道。
看来看去高杰还是觉得李成栋最合心意。
……
王富贵把这一切看入眼中，胃里直是翻江倒海一般。
这条小河穿水门入城，水质清澈，直接可以取用。
可该怎么做呢？
滚木、檑石、金汁、桐油以及大量的箭矢。
好在济宁州也算是大州，城中百姓逾十万，征集个几千青壮还是很容易的。
刘泽清不着丝毫感情地说道。
高杰一直很看好李成栋。在他看来，此人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敢作敢为。
沈复命人把这几门炮分到四面城头，给予火力支援。
这些青壮在骁果营士兵的催促下将大量的守城器械经由马道搬上城头。
“遵命！”
刘良佐军中又没有重炮，不可能轰开济宁州的城墙。
睢州总兵府内，李成栋双手抱拳冲高杰禀奏道。
王富贵见状倒抽了一口凉气。
思前想后高杰觉得认李成栋为义子是个不错的办法。武将认义子在明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此举在农民军中也很普遍。李自成、张献忠都认过不少义子。这样一来他就能压服众人统领全军。至于高元照还可以继承爵位，做高高在上的主公嘛。有李本深辅佐，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被驱赶填壕的壮丁哪里见过如此架势，纷纷丢掉手中的鸡公车抱头逃窜。
有些壮丁还没死透，他们便狞笑着补上一刀。
……
可他们中的一些人刚刚逃回阵中，便被刘良佐麾下的兵痞挥刀砍翻在地，剩下的人吓得面色惨白，被逼着又折返朝护城河跑去。
他紧紧攥着拳头，面容冷峻。
神策军勇武营的兵力有限，摊在四面城墙上就更显得捉襟见肘。
刘泽清的想法是把尸体抛在这条河里，污染水源。
“此计甚妙，咱直接来个釜底抽薪，渴死他们！”
虽然高杰如今正值壮年，但也不能完全不安排计划身后事。
“河南久经战事，早已是千疮百孔。鞑子又倒行逆施，连颁圈地令、逃人法两道酷令，王师所到，沿途府县必定开城迎接大帅！”
沈复甚至命人将兵库中仅有的四张床弩搬上了城头。
刘泽清咳嗽了一声道：“老哥哥，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这帮杀千刀的叛贼，就会逼壮丁填壕，自己却躲在后面缩着。
死去壮丁的尸体遍地都是。二刘部士兵拖着这些尸体丢到通往水门的小河之中。
正常情况下人两三天不喝水就会变得虚弱，到时城中守军的战斗力肯定会下降，再去填平护城河攻城就轻松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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