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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她酒量有多好……而是每次过来，她都以各种借口，成功推掉了大半杯酒。
“老远就看到你们了，”孩子的亲妈陆予馨也终于走过来，“以前陪你去格拉斯，你都懒得逛香水？怎么忽然开窍了？”她看了眼袋子，摇头笑，“笑笑，lane不像你用的。”
这么个细微的交流，却让陆予馨眉心直跳：“麦麦，你暗恋的人，要被许叔叔抢走了哦。”
许南征明白了她的暗示，笑着伸展开腿，萧余立刻把靠垫放在他腿上，心满意足地趴了上去。
他说的是实话，这款香水虽然声名在外，却是前味稍呛，中后味勉强清新怡人，绝不特殊，不像她的风格。只是这么句大实话，却让导购噎住了，萧余瞥了他一眼，放下试用装：“帮我拿瓶50毫升的，谢谢。”
“你要明白，”许南征把烟盒放到桌上，闲闲回了句，“我们这些70、80后，还是这社会的中坚力量。”萧余笑了声，闭了下眼，缓解头昏。
移动？刚才逛街时，他对着电话似乎提到过。
后来回国，因为私生子的事情多少和家里闹僵了。
几个人难得这么巧碰上，索性去她的茶坊，喝茶闲聊。
后来过了很多年，这款香水俗到不行，她却还是想要。
这不是她惯用的那款，他还是很清楚的。
“是什么？”他扫了眼专柜，主打款不是这瓶，自然没有广告。
萧余从她神色中看到了暧昧的试探，眼神飘向许南征，没说话。
车正开过新光天地，她忽然又补了句：“要不要去买些东西？”
他捂住电话，低声说：“我妈喜欢什么，你比我清楚。”
从小时候在靶场看他玩枪械，从看他在清华校园里的篮球赛，她就习惯只盯着他看。现在依旧是这样，她看着他，忽然发觉自己有些小矫情。
一张可爱到爆的脸，正看自己：“笑笑。”
她趁着导购小姐转身时，才忽然压低声音说：“其实，真的挺一般的。”
也就因为这样，她这个公关部的老板，被一众人欺负，灌了不少酒。只可惜凡是举杯而来的，不管是三两个，还是五六个，都是败兴而归，她依旧是面色如常，笑吟吟地靠在桌边。
他也笑了声：“那是娱乐大众的。你回家叫一个试试？立刻把你送军校回炉再造。”她笑着把领带卷好，直接放到了包里，忽然转了话题：“送我瓶香水吧？”
许南征前几天给她收拾房间，特地问过怎么处理，她还建议做公司年会的抽奖礼品，或是直接做福利，妇女节每人一瓶什么的，权当给他收买人心了。
她心软，最终年前的请假单，基本都签了。
萧余抿嘴笑，就是不说话。
萧余彻底无语了。
萧余哭笑不得，拧着他的脸：“你长大了，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知道吗？”
本来就酒劲上头，再来这么一个突然袭击，更是昏了。
他收好手机，随口说：“好好说话，少什么少。”
许南征先是嗯了声，随后就在萧余的笑声中反应过来，垂下眼，略看了眼麦麦，低声说：“以后叫哥哥。”麦麦瞪大眼睛，看萧余：“为什么？”
“许同学，”她小声在他另一侧问，“给你妈买什么？”
天地间，你就是奇迹。
“我很想你，”麦麦用法语絮絮叨叨地嘟囔着，“你很久没和我睡觉了。”
她想了想，勉强睁开眼：“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没想到他却很认真地躲了开。
“礼物，”她默默计算了会儿，“春节礼物，好像要买很多。以前我都早准备好的，今年不知怎么就忘了，还剩十天，早买完踏实。”她说完，立刻明白为什么今年忘了，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哪儿还想得起别的。
可没想到，今天倒是突发奇想，要自己买。
“烫？”
最后挑好包装款式，留下送货地址时，他也挂了电话，下意识动了下领带。
许南征伸手碰了下她的脸，正要说什么，萧余就感觉腿被撞了下，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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