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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宁笑着说好，就挂了电话。
趁着他出差，晚上萧余就回了次家，把早先买好的礼物都拿了回去。吃晚饭时还不停看手机，算着时间，到法兰克福的话，应该差不多快了。
“真的？”乔乔立刻捧心状：“你真会说话，我要飘起来了。”
“笑笑。”
乔乔立刻美的不行，可下一句就让萧余险些喷茶。“什么是‘飒’？”
“就是很拉风，很不吝，很惹人瞩目。”
“我记得，你在西藏时挺能喝的，怎么忽然就不行了？”他低声问她。
萧余眯起眼睛，桌下踩了她一脚。
很快就被他哄了两句，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好吧，我也做回好人，让你欢快欢快，”她有意放柔了声音，笑吟吟看乔乔，“刚才你骑马的时候，人家还夸你是‘小飒妞’呢，说如果年轻十岁绝对会追你。”
她也笑：“不小心昨夜失眠，发现你手机是关机的，于是你聪慧无比的老婆大人就……”话刚才说到一半，就听见很熟悉的声音传进来，在问他有没有开车？要不要一起打车走。
乔乔本就是个自来熟，又是个彻头彻尾的颜控，对韩宁始终和颜悦色的。
乔乔挑眉，心领神会：“暗潮汹涌？”
很快撞上，又都很快错开，莫名有了些尴尬。
韩宁沉默着，过了会儿才抿了口温热的酒：“好，我会尽量避讳。”
“笑笑？”他出了关，才又叫她。
意思很明白，你小妮子再胡说话，这件事一定给你搞黄了。
“开始是朋友的朋友，”韩宁替她添了热茶，“后来聊过两次，很投契，自然就熟了。”
她把马场的事一告诉乔乔，那小妮子立刻兴奋的不行，决定第二天就飞来看看。于是她只能在京沪航线人流最高峰的时间，开车亲自去接了这位大小姐，和韩宁约了个时间。
“我等了你一天的电话，”她走进自己的屋子，关上了房门，“早上怎么不让我送你？”
萧余默看了她一眼，拉下车窗，递出票和钱。
本来说是过两天，可因为临近春节，航班很紧。
电话那边忽然有些模糊，像是被手捂住了，依稀能听到他说了句：笑笑来了。
“你竟然和笑笑一样爱吃鱼生，”乔乔吃的心满意足，喝了口茶壶汤，“下次去上海的话，我带你们去吃个好地方，我老板开的，很好味。”
她嗯了声，想说要不要先挂了电话，等他到酒店再说时，许南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会尽快回来。”她又嗯了声，忽然有些说不出话。
“马场的事，我这里替你约好了，你朋友要不要先来看看？”
“太早了，不想吵醒你，”他的声音忽然压低下来，“几点起的？”
“十点多，”窗台上有些水，她扯了两张纸巾擦干净，想起韩宁的电话，“韩宁帮我约好马场了，我觉得礼貌一些，应该请他吃顿饭。要不要等你回来一起？”
“还在睡觉？”
萧余不置可否，替她铺好了床。
说到最后，她有些不好意思，跳过了重点的催婚主题。
乔乔小女子情调起来了，一定要在屋里点上蜡烛。很矮的烛火，三两点放在帐篷中，倒真有了气氛。韩宁酒量当真是好，几个人喝得迷迷登登，他的眼睛依旧是晶亮亮的，却在看萧余时，有了些波澜。
上次？自己应该没和他单独吃过饭。
“你朋友挺逗的，”萧余低声对韩宁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许南征一直说是明天中午到北京，按时间来算，现在应该还没上飞机。她有些不放心，又给他的秘书挂了个电话，才被告知他下午刚换了航班，早上8点半落地。
到最后连父亲都察觉了，问了句：“在等电话？”
很轻的等待音里，心底悄然涌起了些小期待……
再醒来时只觉得有些冷，她迷糊着伸手摸了下，没人。
韩宁只是笑了笑，不动声色岔开了话题：“他能和你说这个，表示他真挺喜欢你的。”
她悄然笑起来：“我妈很不以为然，然后……你电话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