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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抬手合上了笔记本，脸上只是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手里的手机传来一声振动，秦抚打开了一看居然是那个自大年初一以后，就再也没有和自己联系过的混蛋弟弟jj。
“新年快乐~”
看着对方仿佛是延迟了半个月才发过来的庆祝微信，秦抚一声冷哼，拿着手机又回到了床边给jj发微信。
看着低头看手机的秦抚，顾清抬眸去看她。
在结束了绿皮火车上的旅程，终于来到莫斯科的六人继续《一路向北》的节目录制。在结束的那一天，节目组在风雪之中给六个人送上了带着冰碴子的鲜花。
急匆匆拍完了照片，秦抚一脸歉意地向节目组和其他人道歉，随后很快就跟着赶过来的小米离开了现场，飞车赶往了最近的机场。当天莫斯科风大雪大，幸好战斗民族的飞机还是按时起飞，终于让秦抚在第二天赶上了节目的录制。
也是在录制节目前几分钟，化好妆换好衣服的秦抚出去上厕所，就是这么巧居然在拐角看见了宋杉。
宋杉应该也是看见秦抚了，但她装作没有看见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另一个录制间。
听说卫视最近在录制夫妻综艺，宋杉和程家康作为新婚夫妻也参与了录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抚只觉得刚才宋杉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刚才那是秦抚吧，听说《玉虎符》月底就可以上星了，应该是来录节目宣传的吧。”走在宋杉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好像宋老师和秦抚关系也不错吧，我记得她也参加宋老师的婚礼。”
“我们也就是见过几次面，只不过秦抚和我先生的弟弟是好朋友。”宋杉没有直接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走在宋杉另一边的工作人员“咦”了一声，发现另外两个人都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听我师父说，这次《玉虎符》能上星也是宋老师推荐的，所以我以为宋老师和秦抚关系很好呢。”
“是这样啊。”闻言，之前那个工作人员发出意味深长的一声“哦”。不过他只是以为宋杉推荐《玉虎符》是因为程铨的关系。抑或是，程铨和秦抚也有点关系？
宋杉脸上的笑容愈加僵硬。
想到那天晚上发到自己手机上的邮件，想到那里面打包压缩发过来的视频，还有无数聊天记录。宋杉咬了咬牙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自己推荐《玉虎符》一事。
虽然邮件没有任何署名，即便是让人去查发件方也没有查到任何信息。但从《玉虎符》上星最大获利者，宋杉只能想到秦抚。
当时的拍卖会上，还有这一次的婚礼上。回想着这几次经历，宋杉越发肯定发邮件过来的就是秦抚。
明明心里恨得秦抚牙痒痒，可一进入录影棚，宋杉几乎是瞬间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对着主持人和其他嘉宾一起笑语晏晏。
回到化妆间，秦抚并没有刚才遇见宋杉的事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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