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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相公知道这事么？”
杨长帆自己也不忍再读第二遍，捂着脸道：“赶紧包给赵思萍吧，我不想再看了。”
杨长帆虽然恶心，可还真不后悔看。除去恶心的情话外，信里抑制不住透露出了一些信息——杨长帆很快就要完蛋了，老子才是绍兴唯一牛逼的男人。
“翘儿……你……也受不了这些情话么？”杨长帆扶着桌子吃力问道。
“那不是正合何永强的意了？”
杨长帆不禁抬头问沈悯芮：“你不恶心么？”
沈悯芮满脸都是无所谓：“无妨，你随意写好了，就说我水性杨花，招蜂引蝶，贪财嗜宝，也该让他急急了。”
“不是熟人，就见过一面。”
“那还有不收的道理？”沈悯芮理直气壮。
“别提，别提！”沈悯芮都不忍回首，“他后来自己都给找出来烧了。”
“该有个回礼的。”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还在想什么？”
“现在是我的了。”沈悯芮神秘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人送我首饰，这还有不收的理？”
翘儿大惊，像被火炭烫到一样扔下了簪子。
“准是鸽血石，我也没见过这么大个的。”沈悯芮击掌兴奋道，“回头咱俩轮流戴，你戴一天，我戴一天！”
“鸽血石。”沈悯芮赞叹道，“漂亮吧？”
二人摇头。
“受不了……太酸了……太酸了……芮芮……我的天啊……落款还是茂茂……”翘儿气力也剩不多了。
沈悯芮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拉着翘儿进了东厢。
“那信我要看。”杨长帆郑重说道，“你要过来看一下。”
仨人共同拆开了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其中两个人都是在呕吐中度过的。
“这事我也不方便点……”杨长帆挠头道，“我正好要写信给戚将军，你自己写一张纸说清楚这件事夹在里面吧。”
“用不着啊，我大大方方收的，谁怕那个软蛋将军。”
沈悯芮不解笑道：“这么一个簪子，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
“你在这里有熟人？”
“她……”翘儿想说，却又有告状的嫌疑，不忍直说。
沈悯芮忍不住叹道：“你们这个姨娘挖自家墙角，实在不是个东西。”
“不知道，赵思萍传的，还有一封信我给退了。”
“姑奶奶呦……”杨长帆欲哭无泪，“何永强送这个的时候说什么了没？”
翘儿使劲点头，太尼玛动心了：“既然是别人送的……那我也不方便戴了，妹妹还是自己戴吧。”
很快，纸墨笔砚就位，沈悯芮轻巧点过了墨，提笔在纸前：“你说吧，我写。”
“你这样子还不动心么！”杨长帆拉过翘儿，“你看她这样子还不动心么！”
“莫非戚将军的措辞……”
“呕……”
沈悯芮反笑道：“他哪里对得起我了？他几时送过我这么漂亮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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