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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帆看着朝气蓬勃的孩子们，看着无可奈何的徐文长。
“未来是你们的，去自己寻找答案吧。”
“长帆，你早该有自己的考虑吧？”
“那咱们只讨论一个根本的问题。”徐文长坐到杨长帆身旁，轻声问道，“咱们究竟是国，还是府，你究竟是皇，还是王。”
徐文长更加欲哭无泪。
（全文终）
“这……”杨必归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望向父亲，“可以有么？”
“不能再拖了，新浙江那边已经开始乱了，很多土地说不清到底是王府的，是你的，还是东太平洋公司的。”
他只瘫坐在自制的绒皮沙发上，露出闲散的微笑。
二人正说着，却听杨必归颇有气势地冲弟弟妹妹们说道：“这关系到我们是要走资本主义、社会主义还是自由主义道路！”
杨长帆挠头道：“真是个麻烦的问题。我其实已经不在意了，你又提出来。”
“再拖一拖吧。”
“无妨，让孩子们也想想。”杨长帆瘫在他自制的绒皮沙发上，“未来是孩子们的，要让他们多思考。”
“……”
“不确定这个问题，宪法如何起草？”
杨必远在旁问道：“这三条道路上，都可以有王爷和皇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