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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点头：“当然，每个人都有很多秘密。”
孩子缓缓低头，觉得这不公平。
“好了，我不开玩笑了。”
蕾娜有些哭笑不得，认真道：“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嘉尔莉特想了想，抬头问：“你…真的不认识嘉尔莉特吗？”
蕾娜愣了一下，反问，“贝琳达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呢？”
“因为你好像有点害怕，我不想你害怕……”
嘉尔莉特内心纠结。
她怕屑女皇？
蕾娜又是一愣。
老实说，她觉得自己不是害怕而是谨慎。
就像里蒙先生说的那样，魔法师走到最后都会朝一个方向发展，变成一种风格或者擅长的领域，哪怕是嘉尔莉特也不例外。
也就是说，女皇被称为【正义行者】是有原因的。她忌惮的不是女皇本身，而是对方的力量。
当然，这不是她现在关心的问题。
“不。”
蕾娜收回思绪，道：“不是害怕，只是被吓了一跳。”
她并没有对这个孩子产生怀疑，因为早在之前，她就怀疑过并很快推翻了这个想法。
贝琳达是个敏感的孩子。
同样的情况换成不同的人，她还是会因为担心问出这个问题。
更何况她们年纪和发色都对不上，嘉尔莉特假装孩子潜伏在自己身边既没有意义，也不符合这位女皇的性格。
“她是坏人吗？”
嘉尔莉特望着她，眼底透着丝不安。
“贝琳达，有时候一个人不能用好人或者坏人去评判。”
蕾娜想了很久才回答。
在她看来，嘉尔莉特是个特别矛盾的人，同时也印证了红皮书开头那句：她是希望之种，也是厄难之源。
这个人拯救了绝望的世界之后又亲手毁了这一切。
蕾娜对红皮书中两个片段记得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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