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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触感真实吗？”
“别怕，我没事，你刚才不过是做了个梦。”
“梦中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我们现在在现实中，我会一直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晨惜看着聂晨铭的眼睛，泪水再次涌出。
他知道，聂晨铭会保护他，也知道聂晨铭一定会给他铺路。
可出事的不是他呀！
拽着聂晨铭的胳膊，晨惜望向聂晨铭的眸子中有着说不出的执着。
“有些话我只问一遍，你必须给我一个你心里的答案。”
“聂晨铭，你想要一直睡我，睡到你点三条腿起不来为止吗？”
晨惜的心怦怦直跳，他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冲动，说出了那番狂言。
或许是因为聂晨铭的眼神太过于温柔。
亦或许是因为他的笑容太过于迷人，让自己失去了理智。
聂晨铭静静地看着晨惜，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宠溺和无奈。
他知道晨惜是一个别扭的人。
总是把自己的情感藏在心里，不愿意轻易地表达出来。
哪怕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可晨惜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他。
只要他稍微用力，晨惜向外伸出的试探性触角就会收回去。
晨惜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他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只能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聂晨铭的眼睛。
聂晨铭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走到晨惜的面前，轻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正视着自己。
“晨惜，我承认我们的世界充满危机。”
“我这个朝不保夕的人没资格跟你谈什么未来。”
“但如果我不死，你也还健在，我会把你按在床上做到起不来的。”
“如果有个期限，那就是你死之前。”
聂晨铭的回答让晨惜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你说什么？”
晨惜结结巴巴地问道。
聂晨铭笑了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晨惜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聂晨铭的告白。
说他不要脸，可开头的是自己。
说他异想天开，可聂晨铭不过是在表达他的欲望而已。
聂晨铭似乎看出了晨惜的犹豫，他说道。
“晨惜，我知道你对我也有感觉，你在顾忌什么？”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间常态，谁也不知道是明天先到，还是死神先到。”
“就算我明天死，至少今晚我是拥有你的。”
论说情话这一点晨惜是真的比不过聂晨铭。
但明白了心意再别扭下去可就是糊涂蛋才会干的事。
“我本来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吗？”
“在我们华国成婚之后男主外，女主内。”
“我对你聂家的势力没兴趣，对你们聂家的财产也不甚关心。”
“我只要你跟我保证一条。”
“无论跟谁在一起，无论多么危险你都必须活着。”
说完这话晨惜对聂晨铭伸出了手，等待聂晨铭给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