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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烦。“程意，我跟你说，你最好早点把事摊了，起码在我回城前。”她不想和他搅和了。
在这暗淡的月影中，周红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的眼眸中透着一层迷离。
按照惯例，晚饭后，周妈妈还会和大夫人、二姨太唠嗑唠嗑一两个小时才回去。
是比以前的甜些，但仍然很辣。
他这么好说话，她反而防备。
那酒的后劲上来了。
初始不过是因为周红红可以给她娘俩带来利益，后来见周红红确实是个贤良的性子，而且自家儿子那恶劣的性格，她这当母亲的了如指掌，也就周红红能管得住。
他瞧着她倔强的表情，轻轻贴着她的耳边道：“我承认，我抓过几个奶。以后都不那样了，好不好……”
“周红红。”他沉声道：“姓张的是怎么把你当女神的。你和我说说……我也可以那样供着你。好不好……”
“你有毛病。”
程意走近她，答非所问，“不醉了？”
她目不斜视地把椅子往旁边挪。
程意留在原地，脸上晦暗难明。
程意轻咬了一口周红红的下唇，不舍地放开她后，抬起头平静地看向二姨太，“就来了。”
席间，周妈妈谈起张氏这次的酒偏甜，二姨太解释道：“这哪是张氏的酒，就程意那碗才是。张氏的，我给你们装了一桶瓶，晚些你们带回来尝尝看。”
周红红想起他与那个衣衫半褪的小姐一起的情景，皱起眉。
周红红怎么瞧不出他的企图，抡起拳头去揍他的脸，斥道：“不要脸——”
冷风吹过，确实是醒了点。
他居然点头。“我也觉得。”
这大宅子，平日里就剩她和大夫人，着实冷清。她回想着先前撞见那小两口亲热的一幕，起了抱孙子的心思。这次难得一家子团圆，也应该把这事提上日程。
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周红红知道是程意跟了过来。她望着天空的繁星，头也不回，“我的手机呢？”
谁知，他却给她夹菜，体贴地道：“要生娃，你得多吃，养胖些。”
周红红在旁听着，不到半小时，就有了困意。
他笑了。“你倒提醒了我，我也正想把事说开。”
见到他沉郁的模样，二姨太端坐在上席位，神色如常。她只觉得是因为他的亲热被打断。
程意僵住，筷子抖了一下。
他不理会，还是吃他的菜，喝他的酒。
周红红急忙稳住，回头怒瞪他，“你又干嘛。”
大夫人和二姨太的目光都往周红红这边看，周红红尴尬的很。
大夫人顿时明白过来，笑了笑，“大不了就罚款，人丁兴旺总是好的。”
她仓皇间勾住手机绳。
程家的户口本上，没有二姨太的名字。她和程公子并不是合法的夫妻。可是程公子当初求着老太爷，让他的二儿子进自家的户，老太爷自是不欢喜。后来二姨太也放下尊严哀着。最终老太爷才勉强应允。
周红红好奇，“这酒是谁的呀？和张氏的很像。”
“你自己干的恶心事你自己知道。”她感到他的气息直往脸上扑来，却又挣不开。
周红红干笑，然后又踢了程意一下。
她原先以为自己的这碗是张氏的酒，所以只抿了一下，味道都没尝出来。现下听闻是甜的，她便端起那碗酒喝了一大口。
她知道，这男人又演上了，便闷不吭声的。
大夫人笑：“这后劲比张氏的差远了，也甜。我那娘家亲戚自己酿的。”
周红红在大学时，初初去到城市显得比较土气，可是胜在五官有优势，又是个好说话的脾气，几个男生明里暗里喜欢她。程意就见不得有男的觊觎他女人，经常往她学校跑。久而久之，那些男生见周红红的男友外表如此出色，也就缩了回去。
周红红只好说道：“这事……不急吧……”
进去后，他迳自在周红红旁边坐下。
半响后，他迈步走向屋子。
二姨太微愣，想起以前的事，有点无奈。“这小子可不是独子。”
她愤愤不平地推他，“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这男人不来嘲笑她几句就不自在似的。
程意才沾了三秒，刚要攻陷更多，二姨太的声音就传来，“儿子，拉红红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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