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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凌在不疯癫的时候，还属正常。除了时不时会拍、捏、打、掐之外。
许惠橙被乔凌捏得实在是疼，她往他的胸膛挤，想避一避他的手劲。他却捏得更狠。
因为裙子长度有限，她不得不再靠近他。
钟定这几天有事情忙，也没想起要来招惹许惠橙。
“如何？”乔凌拍拍许惠橙的脸，炫耀似的。
他自顾自问道，“你这几天有努力赚钱么？”
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许惠橙的手又开始抖，不过是气的。这群公子哥，都有毛病。而眼前这个，尤甚。
他长长地“嗯”了一声，“那还不够还你之前欠债的零头。”
“外面有几个男的，想包着你玩。”钟定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迷魅，“如果你让他们玩得高兴，他们是不会亏待你的。这样，你就有钱赔给我了。”
她连忙摇头，水滴四洒。“钟先生……我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她拉起裙摆去洗手盆沾水，抖着手去帮他擦。
“要挣多久呢？”他凉薄地看着她头发上的水滴滴落，“如果你表现好，我也不急的。”
钟定到现在才算真的看清许惠橙的模样。
她急促呼吸，恐惧地看着他。她的头还昏昏的，可是理智已经全部回来了。她又惹到他了。
一只手拍，两只手拍。“开门，我要……嗝……回家……”
“也许试了你会爱上这么玩。”他轻拍她的脸颊，挂着招牌式的阴郁笑容。“小茶花乖，听话。”
他转过头来，挂着浪荡的笑容，“冠军，你可来了啊。”
她低着头。“钟先生慢走。”
乔凌扫扫旁侧的女人。
钟定在洗手间和女伴正是狂烈彪悍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一下一下的拍门声，有人哭着叫“妈妈”，还嚷嚷着要回家什么的。
门外的哭声不止，甚至拍门的声音更响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他这么突然转变话题，许惠橙更慌。
其实想想，这些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就是贪图她新得的头衔，日后好去吹嘘。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普通级别的小姐，他们估计看都不会看一眼。
里面烟雾弥漫，只见三三两两的人影。乔凌倒是坐在挺显眼的位置。
“真的没多人的……”就她以前的惨淡生意，有客就不错了，哪来的群体。
乔凌问的那句“如何？”，钟定是实话回答的。钟定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所以他觉得，许惠橙也就那样。
许惠橙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被他掐得生疼，又无法挣扎。
钟定明显不信。“你不是干了挺长时间么。”
思及此，钟定俯身说道，“这才一会儿没见，小茶花变得好漂亮。”
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忙开声道，“乔先生，我们来喝酒吧。”
许惠橙惊叫一声，胡乱地捶打。还好会所在冬天是供热系统，她没有被冻到。但是水呛着呛着，也很痛苦。
甲扶了她一把，她呕呕几声，吓得他赶紧收手，生怕她真的吐到他身上。
“钟先生……”
“听说你参加选秀得了个冠军。”钟定帮她顺着被他弄湿的头发，然后捏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冠军一晚上多少？”
他端起酒杯，“不过冠军么，我还就想试试味道怎样。”
那个女伴惊呼出声。
中场时，这几个公子哥儿拉着小姐们划拳喝酒。有一两个听到许惠橙是新冠军，眼冒绿光，拎着酒杯过来让她陪喝。
许惠橙被逼着灌了七八杯的白酒。她很难受，分不清是胃痛还是腹痛，又或者是头痛。浑身都痛。也亏得她有些酒量，不然早扛不住了。
他今晚原本不想来。他向来喜欢去会员制的高级私人场所，只是乔凌比较倾向于这家。乔凌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说昨晚那场选秀，是一个叫山茶的女人夺得魁首。他的这话，引起了几个人的兴趣，所以大家就把圣诞节的作乐地点定在了这。
她开始用肩膀去撞，“妈妈……我疼。”
她听着听着，意识越来越浑沌。她太累了，真想好好睡一觉。
那女人便乖乖地挪开位置。
她娇笑着扶他的手臂，“谢谢乔先生照顾我的生意。”
她畏畏地闪躲他的目光。
妈咪见到了，恨铁不成钢般的恼火，“活该你以前生意那么烂。”
如今仔细看看，也的确，就是那样。
他离开女伴，把裤子整理好，拉开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被谁抱了起来。那个怀里，暖烘烘的。
那两个男人的意图，她一清二楚。男人甲的爪子都伸到了她的大腿上。
这时，许惠橙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她开始拍门。“妈妈……我疼。”
他表面平静无波。“小茶花，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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