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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许惠橙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朱家怕她再寻短见,又开始绑她,把布条塞到她嘴巴,以防她咬舌。
第二天,许惠橙万念俱灰,一头栽进了井里。
朱吉武在床头制住她的挣扎反抗,一步一步教朱常文怎么做,直至完成洞房仪式。
朱吉武盯着在朱常文怀里的她,警告道,“再瞪,把你眼珠都挖了。”
许惠橙在即将撞门的那一刻,又有一了百了的想法。
朱吉武在那一刻很想掉头就走,可是想起了父母的交代,唯有硬着头皮进去。
朱吉武眼见快到目的地,也就不再装,“我钱都付了,你就是我这边的。”
许父许母都在村里务农,家里经济有限。到了许七竹出世后,许母就托亲戚去外面领了串珠活计来干。
许惠橙望着镜头的眼神全是恨。
许惠橙和朱吉武上了一辆小货车。她开始很好奇,沿路望着外面的风景。只是越走,地段越偏僻,她问道,“朱大哥,那工厂是在哪儿呀?”
朱吉武匍匐在地上,弓着背,一动不动。
朱吉武眼睛略过她的小虎牙,跟着笑了,“不客气。你几岁了?”她看上去很年轻,他怀疑她只有十六岁。
他睡前望望她,起夜时又望她,早上醒了还望。他觉得,早晨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最是好看。如果她没有苦着脸的话。
朱吉武无奈,推开门后被眼前的情景晃了眼。
她冷漠环视房间一圈,那些照片上都染上了血红。“想不到朱老板还有这等癖好。”
许惠橙出生在一个比较偏的小山村,因为交通不方便,村子比较封闭。
她察觉到朱吉武的注视,礼貌笑了下。
早川里穗微笑,“钟先生慢走,我过去善后。”
“呸!”她朝他吐口水。
这村子比许惠橙那边的,稍微要发达些。朱家的长子朱常文,智力有问题,一直讨不到老婆。朱家便让二儿子出去花钱买。那个所谓的摊档,其实就是交易的黑点。
许惠橙有自己的打算。她听一个曾经在外面打工的女孩说过,城里的活计多,钱也多。她想等许七竹长大些,自己就出去打工,给家里填补家用。
许惠橙已经完全不动了,麻木得如同尸体一样躺着。她睁着眼睛,焦距涣散。
许惠橙因为常年在外干活,皮肤比较黑,但那五官,却是真好看。
她听不明白,但是知道自己是被骗了,她开始挣着要去拉车门。
早川里穗开了朱吉武那边的房门,沿着血迹走进里面。
朱吉武拍完了后就没下文了。
后来,他经常倒腾相机,朱家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拍什么。
朱家父母很惊喜,觉得她是怀上了。于是请了个有经验的医生来检查。
他扯过她,“听话就一切好说。”
许惠橙所在的村子民风淳朴,她生性单纯,真以为遇到了好活计。那时的她很开朗,很爱笑,她向朱吉武道谢,“朱大哥,麻烦你了。”
朱吉武望着许惠橙胸前微晃的两团软玉,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后他再低头看向她空洞的双眼,便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摊主和朱吉武进去棚屋不知谈了什么,出来后,摊主介绍说,朱吉武是厂子那边的,由他领许惠橙过去上工。
直到进了朱家的屋,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许惠橙这种学历,又不懂电脑,就只能找些饭馆服务员类的。
她读书时候早出晚归。学校很远,她要走很久很久才能到校,下课回来还要帮着干活。
某天,朱吉武不知哪里找来了相机,说是给他的大哥大嫂拍张夫妻照。
没过几天,朱吉武就发现了,他大哥和大嫂还没办正事。
钟定离开朱吉武的房子后,闪进了隔壁。
他还记得自己和她初识那天。
许惠橙躲开朱吉武那凶恶的目光,将头埋向朱常文。
朱常文站起后,就揉眼要睡觉。
朱吉武把许惠橙绑在自己的房间,饿了她两天。
早川里穗见到他,心中大骇。
她当然不会听话,挥着手要反抗。
最终,朱常文在旁边挠头了半天,才让许惠橙稍微缓了表情,但还是很不甘心。朱常文大概知道自己惹了她生气,没敢太靠近,和她隔开做,曲着身子去抱她。
朱吉武伸手在许惠橙的额头上摸了下,然后帮她拉了被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就安心住下。”
朱常文抱住她,在她的胸口拍了拍,“抱抱,不疼。”
许惠橙终日躺在床上,神智恍惚。想死,死不成。
朱吉武的虎口又被割了一块,他连捂伤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咬牙强忍着尖锐的痛楚。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许惠橙,还有男人肯要。
朱常文吓了一跳,哇哇地扑过去,“老婆疼。”
朱常文呜呜道,“小武,快进来。”
许惠橙饿得手脚发软后,终于吃上了一顿饭。但却是她和朱常文的喜宴。
她就慌了,“我不去那里做了。”
朱吉武留意到货车司机在往这边看,他一急,甩出一巴掌,“再闹,饭都不给你吃。”
他们没有再绑许惠橙,给她腾了一个屋后的小院子,只让她在那活动。
结果却是,没有怀孕。许惠橙是因为这两个多月的折磨,引起了身乏体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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