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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衍走出赛场。
当初购置婚房,宁火慢悠悠地问她能出多少。
才到吉他店,宁火的电话来了。“老婆,你缺钱?”
她这天接的行程,去的又是贝余。
主唱和鼓手都不是天赋型选手。潘俊茂唱错了几个音,罗文河双手颤抖着打鼓。
曲子来不及填词。平安夜的晚上,黄一衍弹着吉他,金灿灿“哒哒哒”地哼唱了一遍。第二天,气温回升,这首曲子没再填词了。
走廊上,四人乐队的主唱对吉他手说:“师哥,下午我有课,午饭就不吃了,先走了。”
“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她眼睛向着吉他店,心都被琴弦勾起来了,哪还分得出神听他的嬉痞话。
“哎?”他瞪起眼睛,嘴巴咧开了,“好好好。”
“谢谢黄姐。那个……”潘俊茂欲言又止,朝罗文河使了一个眼色。
她说:“挂了。”真的挂了。
门外正是西式高塔。
真的,见到这个目的地,黄一衍就像是听见了宁火的“嗡嗡嗡”声音,顿时脑壳子疼。
指尖雀跃,为这阔别已久的重逢。
罗文河搓搓手,低声说:“我好紧张。”
安静的会议室,几下掌声响得跟战鼓似的,砸在罗文河的心上。他把手掌的汗抹在裤子上,咽了咽口水。
主唱名叫潘俊茂,他颓废地躺在床上,“完了,要被那个傻逼害死了。”傻逼还躺在医院养伤,骂不得,打不得。
说实话,自己入选的功劳,肯定是黄一衍的。但他和潘俊茂苦日子过久了,对金钱格外渴求。而且黄一衍以前给他的印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谈及金钱,神格就掉了。
黄一衍戴上黑框眼镜,遮住了所有表情。
罗文河挠了几下头发,“我再去求求黄姐吧。”
“成交。”黄一衍背上吉他。
“一半……”潘俊茂表情僵了半秒,“这……”他看一眼罗文河,勉强笑了笑,“有点狠吧。”
罗文河连连点头。他刚跟潘俊茂说了她和刘永岩的事,潘俊茂断定,她是情伤入了骨。这会儿她忽然改变主意,罗文河寻思着是什么理由呢。
pk赛临近了,罗文河在朋友圈呼吁吉他手助他一臂之力。
在店老板的眼里,这位推门而出的顾客仿佛背着一把通天利剑。
他这几天的朋友圈都说明:他这个乐队人缘有够差的。以往打过招呼的熟人,全都推脱没时间。
潘俊茂一跃而起。
黄一衍把吉他搁在墙边,“我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他见到之后,不悦她的姓氏在前。她解释说:“我先爱上你,自然我在前。”
罗文河正愁,双手耙着头发,小辫子散了下来。
放下手机,他踢了潘俊茂一脚,“起来,黄姐答应帮我们了。”
话说回来,罗文河坚持音乐梦想这么多年,还不动摇,真是令人百思不解。
刘永岩这个坑,埋了就埋了。
趁着红灯的空档,她给宁火微信:“这个月的贷款我先欠着。”
“养老婆还不是正事么。”宁火笑。
短短几步到舞台,黄一衍推了推镜框,闭上眼睛,手指轻轻划过琴弦。
黄一衍生怕又遇上宁火,没有再接附近的单,她开出两公里,停了车,走去咖啡厅。
罗文河反应过来,“噢,那个……黄姐,正式上场那天,你能不能再给……替替?”
闻言,黄一衍看向罗文河。
她又把戒指扣了回去。
听得多了,潘俊茂跟着崇拜起来。见到黄一衍,他讪讪地打招呼,再偷偷打量她。
罗文河一时接受不了。
黄一衍打开了驾驶座车窗,左手肘搭在上面,目光沉寂地听完了这首歌。
刘永岩的是lh,在中指。
黄一衍捻了捻尾指的金戒。捻松了,露出纹身的一个点。皮肤白,刺青黑,竟是刺眼。
前年冬天,冷空气降临,气温低了几度。金灿灿说这鬼天气适合性冷淡风,于是两人即兴作了一首曲子。
“我的吉他扔了,你给我借一个。”黄一衍放弃音乐就在一念之间。
挺漂亮的。
潘俊茂又再咳声壮胆,“上了。”
两组乐队各占一边角落。
他惊讶地看着屏幕,赶紧接听。“黄姐。”
那师哥说:“我下午第二节也有高数课。”
对手表演完毕,主办方席上的三位鼓了鼓掌。
假设她没有玩音乐,或许能和刘永岩走得久一些。但分离是必然的。不对等的感情从来没有好结果。
刚选好吉他,罗文河的电话过来了。“黄姐,你来帮我们吧。”他顿了下,安慰自己,大神也是要吃饭的。“给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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