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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衍客气地接过,“谢谢。”下一秒,她递给了宁火。
他回眼看她。
“说说两者。”
宁火试了试吹风筒的温度,挑起她的湿发,修长手指轻轻地在发丝穿梭。她做过烫卷,发质不算柔顺。他轻轻捻几下,又放下了。“对了,老婆要说的什么事?”
黄一衍顾及背上的吉他,站在原地,不去跟车跑。
黄一衍没有见过宁火的家人。两人的结婚非常简单,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完事。各自的亲戚,由各自通知。
“阿牙擦擦”又响起了。
夫妻本该亲密无间。
露台一株海棠,正是玲珑剔透的花期,小粉花儿扬在她的周围,给素来寡淡的脸上添了几许绯红。
黄一衍忽然察觉到他的目光,柔和的旋律戛然而止,“你站多久了?”
刚洗完头发,开门声响起。
司机调了交通广播,拥堵信息过后,电台主持人插播了一首歌。正是蔡辛秋的《与君道》。如今是新歌宣传期,主持人免不了说几句词曲创作背后的故事。
之前一年多,他俩碰面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见到了也很少交流。他啰里八嗦的,她听不进去。
“我要打的是一场硬仗,输赢无定。”她仰头,给他整理衣领,动作非常迟缓。
他现在的称呼只剩“宝贝”和“老婆”了,不及“望舒”时的一半柔情。
“没。”他眼睛亮了,“老婆,我想吃你的住家饭。”
谁跟他有恩?黄一衍画了一个比爱心更大的黑叉,盖住了半个月的日历。
“差点砸你脸上了。”宁火赶紧把吹风筒拿开,弯腰贴近她的耳边,“你没有反击之力,可你有老公啊。”
回永湖山庄那车的光头司机看着满车乘客,大喊:“坐不下了,等下一趟。”
她无话可接,只好沉默。
“没有。”黄一衍摇头,“就算有,也还差了一些东西。”
“是你想抄,还是你被抄了?”他控制着吹风筒的距离。
两人吃了饭,各自回房睡午觉。
宁火说话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宝贝,我最近忙。”
“二舅。”宁火拽紧大红袋子,“她不是明望舒,她叫黄一衍。”
“老婆,你不是出去赌博欠了巨债吧?”他给她发了一个两百元红包。
她说:“回家再说。”
黄一衍趁机闪开了。
他在日历圈了出来,用一支粉色彩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他叹:“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婆,你说明年今日我们要怎么纪念呢?是去跳伞?还是冲浪?低价机票要提前大半年抢。”
二舅愣了愣,“那明望舒呢?”
二舅惊讶,“这……你这是始乱终弃啊。”
“嗯。”
她听到他挂了电话,换上保守的家居服,半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不会差了我这个垫脚石吧?”他笑。
“老婆,我老家的二舅还是表舅过来了,下午我们去火车站接他。”他自己都没分清来的是什么亲戚。
黄一衍放下腿,转过身望他,“老公。”她说出亲密称呼时,语调不比直呼其名时平和,神情更是清冷。嘴皮仿佛不适应这两个字的发音,她抿了抿唇。
最终,黄一衍和宁火拦出租车回了永湖山庄。
“老公我养你。”
宁火问:“你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原创?”
“承蒙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