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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火扣上她的腰,“洞房花烛夜。”
看着海客的话,宁火望向电梯门上的倒影。
宁火抱她坐起,再推倒。
宁火酒意未解,记忆偶尔断片。他面向窗外的牛毛细雨,接着看她忙前忙后。过了很久,又好像没有多久。他制造的垃圾全都被清理干净了。
“哦。”他似乎不介意是谁睡谁。
雨水打在黄一衍血色尽失的脸。究竟是冷,或者疼,她僵硬得分不清。
从前她穿一身黑叫酷,如今成了久病不愈的病人。她想大病一场算了。无奈年轻体健,接连几天淋雨,小病都不上门。
她拍他的脸,轻轻在他的胡渣处刮削,不小心碰到他的柔软唇瓣。她的手指像是自己钻进去的,在他温暖的口腔一圈一圈搅动。
宁火的手肘压住她的腰。
去年的二月十八日,是星期六。
她不自觉地屏气。
宁火把玩着手机,按下楼层键。
黄一衍眼神变得诡异,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指望他能收拾狼藉,索性脱了风衣,自己动手。
酒精上头,她困了。往房间走时,脚步趔趄了一下,她正好停在沙发旁边。再向前就走不动了。
“暖个屁。”他脾气上来讲话就粗,“这么热的天,还是老婆好,天天给我透心凉。”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腮帮子鼓了下,是咬牙切齿道出的字眼。
许久许久,她听见催眠曲成了气势如虹的摇滚乐,她的指尖被狠狠咬了一口。
“哦,早分了。”她淡如飞花烟雾。
那三个月……黄一衍自认倒霉。
他们做完了,做了不止一次。从沙发到床上,洗了鸳鸯浴,又回到床上做。
莫名的压迫。她探手向墙上,正要开灯。
黄一衍才刚张嘴,就被他翻了个身。
“……”她不禁又飞起一记眼刀。
新鲜氧气进入胸腔,黄一衍仰头喘息。她再糊涂也分得清跪在面前的男人是谁。
她安静地过去,和他隔了一个座位。
呼吸难受,黄一衍打了个喷嚏,食指刮过鼻子,板起脸,“宁火,你别忘记,这里我付了一半房租,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
“哦。”他不知是听懂了,或是没听懂,一双眼睛几乎失去了焦距。
春雨像是情人的眼泪,丝丝缕缕,缠缠绵绵。
黄一衍过肩的湿发蒙着一层雨雾,雾水缓缓滴落在深色风衣。她正站在出租屋门前,掏钥匙掏了好半天。
她捂住鼻子,过去把窗帘拉上,再推开窗户。闭气憋不住了,她走出阳台透气。
她睡眠差,每个夜晚都能听见世界在起哄。有一晚,受往事的困扰,她半夜翻箱倒柜寻找止痛药。可是止痛药缓解不了绞痛。她要的是一剂强心针。
宁火一动不动坐着,赤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了。
走了,离开了,回不去了。
她又松松软软趴了回去。她真的困了。
黄一衍疲惫地坐下,“记得付家政费。”
然后,有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在她脸上游移,从耳垂开始,再到脸颊,湿,且烫。她的嘴唇被封住了,换成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牙根舔舐。两人透不过气时才分开。
宁火冷冷一笑,“告诉你,我现在欲求不满,火气很大,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女孩名叫姜迎夏,大三在校生。和海客说话客客气气的:“谢谢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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