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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他刚刚只顾着见到偶像激动去了，忘记坦白他的身份。
莫凡和阮修都还等着他的回答。
半天，他很小声的挤出一句，“我不是扶瑶直上。”
莫凡差点没坐稳，他重新往沙发上靠了靠，不敢相信，“网咖里我不是看见你上扶瑶直上的账号了吗？”
“呃，是我借的账号。”
瞧着莫凡一脸不信，程炎紧接着解释，“真的，我自己水平也就黄金。”
“那你为什么刚刚在会议室不说啊1
莫凡扶额，搞了半天是个乌龙？
“刚刚见到你，激动，忘了……”
莫凡：……
神他妈尴尬，带了个假的扶瑶直上回来。
倒是阮修思路清晰，能抓重点，他问，“所以你认识扶瑶直上吗？”
在lpl第一adc自家姐姐最喜欢的选手面前，程炎哪敢说谎，他像是回答老师问题一样，十分乖巧，“认识。”
“有联系方式吗？”
程炎完全反应过来了，难怪莫大这么热情的邀请他来，除了把他当成扶瑶直上之外，更主要的其实是想拉拢他加入战队吧。
他看了一眼后面这几个脸生的选手，问出自己的疑惑，“莫大，修神，你们不会是想让她打职业吧？”
莫凡不置可否。
有这么好的技术，不打职业可惜了。
程炎紧接着开口，“不行的，她打不了职业。”
“为什么？”莫凡纳闷。
奇了怪了，扶瑶直上就这么神秘，他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明天晚上她会开直播，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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