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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突然相信我的存在了，停手了？”系统精灵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知道林羽或者说天道，不会让你这种废物来做多此一举的事。”江澈淡淡道。
系统感觉自己受到严重的轻视，强自争辩道：
“你眼里还有天道吗？我可是天道，哪怕我是残缺天道，你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简直不当人子，你信不信我”
“你待如何？”江澈语气冰冷反问。
“那只能说你真是踢到棉花，捏到软柿子了！”
系统语塞，低声回道。
如果是一般人，祂自然能尽装神弄鬼之事，利用气运点驱使其行动，让其完成各种任务，按照他的剧本行事，成为予取予求的存在。
可面对江澈，尤其是踏破时空回来的江澈，系统的一切手段却对他无可奈何。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祂的跟脚都被江澈熟知，要是江澈再把祂丢出去，显露在天道面前，那祂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更别说祂已经与江澈签下大道契约，一举一动都要受江澈限制。
“江澈，你对我的存在并不惊讶，难道你已经预感到林羽会脱离天道的反制，将这个天地献祭？”
识海中，系统似乎非常的活跃，如同话唠一样，没话找话问道。
闻言，江澈的声音莫名有些低沉说道：
“我确实预料这个结果，在仙颜被你们彻底毁掉真灵之后，我便想着就看看我没有我阻止，这天地会变成什么样，果然不出我的意料。一个依靠杀戮和吞噬获得强大力量的存在走到最后，必然将屠刀斩向任何可以吞噬屠戮的存在。”
“天道是没有完整意识的，祂只是本能的想要让世界晋升，在天道看来，就算修士死伤九成，只要世界晋升成功都是值得的。不过谁曾想，林羽居然会直接毁灭这方世界。”系统同样语气有些低沉的解释道。
“那是你活该！你选的嘛，天道！”江澈压抑住激动情绪，讽刺道。
“可悲，众生何辜，毁在你们这群蠢货手里！”
系统有些羞愧的回应道：
“实际上，天道也不想的，明明林羽借用了天道这么多力量，已经彻底翻不起浪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羽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在天道晋升的最后阶段，居然脱离了控制。要是天道成功晋升，红尘界天云大陆一定会成为堪比仙域的世界，逝去的众生也会重新归来，天地也”
“可惜，你失败了！”江澈不想再听他辩解，直接打断道。
江澈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蠢货，总是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
天道是什么？
在江澈看来，天道是以这片天地万物为基础，糅合万道规则与天下苍生意念凝聚而成的聚合体。
一个看上去无所不能，可以能够掌控所有智慧的生命，实际上却只能遵循某种规则的死物。
他的一切不过是众生的智慧灵光赋予，哪怕他能调用这一切，完美复刻过去曾经在这块大陆上生灵留下的烙印，但终究没有自身的创造力。
就像蜜蜂能建造令顶尖建筑师都惊叹的蜂巢，但哪怕最废物的建筑师也要超越蜜蜂。
因为蜜蜂只会建造蜂巢，哪怕这个蜂巢建筑的再精美，却只是一个蜂巢。
可建筑师哪怕能力再垃圾，他的创造力意味着却拥有着无限可能！
在这样情况下，天道被林羽背刺翻车也就不足为奇，更别说这个世界的天道也不是最强的天道。
上一世江澈被追杀的四处逃窜，就曾幸运去到过一个各方面都远超天云大陆的强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