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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提醒，我可以和我妹妹说几句吗？”
争得了民警的同意，孙莉莉弯腰道谢。她拽着依旧闷不吭声的绿毛女孩走到走廊，看了看左右无人，才厉声说：“孙蕊蕊！瞧你干的好事！”
绿毛女孩懒散地靠在墙上，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别离婚了没地方撒气，揪着我数落。”
孙莉莉听了这话，又想起刚才看到的微博热搜，拿起电话，对着林然又是一顿乱吼。
挂了电话，孙莉莉冷笑着说：“你还真以为你姐姐是被扫地出门的？是林然求着我，我才好意放了他一马！”
绿毛女孩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说：“难不难受，你自己知道，别和我说！”
孙莉莉扫了眼叛逆的妹妹，她扣弄着手上精致的指甲说：“你怎么招惹上任青的？”
绿毛女孩背靠着墙面，撇了撇嘴说：“他就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我哪里知道！”
孙莉莉沉默思索了一阵，才追问说：“任青跳下河去救的那女孩子，是你同学？”
绿毛女孩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孙莉莉皱眉说：“她跳河，别是你给逼的吧！”
绿毛女孩哼了一声说：“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十恶不赦？”
孙莉莉一噎，呛嘴道：“那你为什么跑到人家病房里，把人家给弄昏迷了！”
绿毛女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谁知道她伤的那么重，不过就是掉河里了。我看她瞪我的时候，生龙活虎的！谁能知道就晕过去了！”
孙莉莉瞪了妹妹一眼说：“别和我说，你还参与了校园霸凌！”
没等绿毛女孩说话，孙莉莉一边翻看手机，一边说：“你这同学家庭什么状况，多少钱可以安抚？”
绿毛女孩刚想回嘴，听到这里，嘴巴一闭，就再也不说话了。
孙莉莉疑惑地抬头，看着木头桩子一样的妹妹，脑仁有点疼，咬牙切齿地说：“问你，你怎么不回答。问你话呢！”
绿毛女孩咬咬嘴唇说：“不用你管！”
孙莉莉冷笑说：“你还给我来脾气了！我倒是不想管你的破事，你别是我妹妹啊！成天惹事，也不知道哪天真的把你抓走，关进监狱，我看你还在这里倔强什么！”
绿毛女孩直接沉默，靠着墙，这回连头都不抬了。
警局走廊，走进来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他身上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一边抻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他经过两人中间时，对着屋内的警员们说：“我来值夜班了，快滚蛋吧！”
“陈警官你来啦！”刚才办事的小民警，立即拿着接警单子，凑过来，三言两语讲了讲。
陈勇点点头，盯着接警单上任青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转向另一边的刑侦组打了个招呼说：“这是第几个夜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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