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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寿点头道：“小齐，你所见即是。”
齐静春迟疑片刻，“我不明白。”
陈长寿：“实话说，我与至圣先师、道祖和佛祖，有过一场较量，祭出了本命飞剑十四柄，我略微占据上风，但无法击败他们。”
齐静春闻言，坐了下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陈长寿续道：“那一战后，我深知我的本命飞剑还有缺陷，需要去弥补。”
“我去了光阴长河淬炼本命飞剑。”
“但还是被人发现了，围攻我的总共有七人，都是以黑布覆面。”
齐静春紧蹙眉头，盯着陈长寿，“后来怎样？”
陈长寿笑着道：“大战一番，六人陨落，其中还有一人，穿梭光阴长河，遁去了。”
“那一战，我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本命飞剑更是折损五柄。”
“……”
齐静春陷入了沉思。
陈长寿又喝一口酒。
良久。
齐静春问道：“你可知道那些人是谁？”
陈长寿摇摇头道：“不知道。”
齐静春没有继续问，而是换个话题， “你为何还有三年寿元？而且身体到处漏雨。”
“按理说，你已然是十五境修士，就算是与那些人一战之后境界跌落，也是十四境，可现在你最多不过五境，加上手中本命飞剑，也不过是九境。”
陈长寿又喝一口酒，“小齐啊，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我怎么知道，自己打烂了本命飞剑后，寿元哗啦啦往下掉啊。”
“现在小镇，但凡是个修行者，都知道我就是个破落户，要不是碍于我的身份，呵呵，他们早就对我拳打脚踢了。”
齐静春闻言，亦是摇摇头道：“小师叔对小镇的人有了清楚的认识，我很开心。”
陈长寿略微沉思，“……其实，我刚开始也不相信，毕竟都是小镇的人，但没想到，我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人性，但我不怪他们，这条路，一向难走。”
齐静春亦是微微皱眉道：“小师叔的意思是……不干预？”
陈长寿冷笑道：“小平安的路，就让他顺其自然些。”
“至于其它的人嘛，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只是有点可惜，我只是个五境的修士啊。”
齐静春神色有些凝重的望向陈长寿，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良久。
他才继续问道：“小师叔，你真的没有什么后手？”
陈长寿拿起酒葫，灌一口酒，摇摇头道：“……哎，没有了，我当初自毁十四本命飞剑，就是想着将其余十四本命飞剑的剑意和自身的气运，全部浇灌在十五身上，但没想到呀，都是失败了，寿元也就只剩下了三年。”
齐静春凝视着陈长寿，轻笑道：“小师叔，我总是听先生说起你，虽然只是些只言片语，但就是从这些只言片语之中，可以知道你不是一个遗漏任何东西的人。若是没有后招是决计不出轻易出手的。”
陈长寿笑而不语。
他还是继续喝酒。
齐静春想了想，坐了下来。
他没有拿起古籍看，而是仍然凝视着陈长寿，“小师叔，你刚才说打碎十四柄飞剑？ ”
陈长寿嘿嘿一笑道：“怎样？前无古人吧？”
“实话跟你说，也没有来了人了。”
“……我陈长寿帮他们验证过了，行不通。”
齐静春微微一笑：“小师叔，你就不怕被人盯上？然后将你夭折？”
陈长寿又喝一口酒，“哪有那么多夭折，再说，我是谁呀？我是你齐静春的小师叔哎，六年就成了十五境的大修士哎……我也见过高处的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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