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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搬着个板凳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全院大会这种事,对他来说参加不参加都无所谓,他也只是来凑个热闹而已。
秦淮如也抱着妞妞坐在旁边,两口子磕着瓜子看热闹。
当院里的人都来齐了,还是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先说话。
“这次召集大家过来,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是老易说有事要宣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让老易自己说吧。”刘海中随便整了几句刷了下存在感就老老实实的坐下。
易中海没立刻宣布,而是看向闫埠贵,笑着说道:“老闫,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原本,每次开全院大会,闫埠贵都差不多都是个透明人,属于有他吗没他都一样,无论是刘海中还是易中海都不把他当回事。
但现在易中海却是破天荒的先让闫埠贵说几句,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这我也没什么好说我,老易,你还是快宣布吧,不耽误大家都时间。”闫埠贵有些受宠若惊的摆手。
事实上,他也知道易中海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尊重。
现在院里院外,没几个人是支持易中海的,差不多属于是孤家寡人。
易中海这是急病乱投医,指望着跟闫埠贵搞好点关系,也不至于在院里连个跟他关系好的没有。
但闫埠贵也是个人精,他才不会上着个当,最后惹的全院再看他也不爽。
至于跟易中海的关系,他不会刻意的去疏远,也不会真搞到一块去,省的到最后惹的一身骚。
“老易,有事就说吧,别怪拐弯抹角的,我们还等着回家吃饭呢。”许母有点不耐烦的催促。
前两天易中海想诬陷他儿子举报何大清,要不是刘云站出来作证,她儿子还真说不清了,许母对易中海有很大的意见,当然不愿意听他废话。
“就是,有话说有屁放,当个管事大爷,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何大清吊着两个大眼袋,说话就没一点客气的,至于跟易中海十几年的朋友情分,早就因为举报的事烟消云散了。
现在院里最恨易中海的就是何大清。
“就是,一大爷你赶紧说吧,我孩子还在家等着吃奶呢。”
“天天开会就不说了,还墨迹,我们都上一天的班了,哪有那个功夫跟着瞎折腾啊。”
“到底有事没事啊?不说我可走了啊。”
“”
院里的众人也是不断的催促着,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见众人这么不给面子,易中海很尴尬,心里也是十分窝火,可为了能继续当管事大爷,他也只能忍着,而且脸上还带得带着笑。
“大家不要着急,今天耽误大家都时间开这个会,是因为有好事要告诉他家。”
易中海站起身,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你丫能干什么好事,快特么说!!”何大清顺嘴就怼了回去,他就是想让易中海难堪。
易中海脸色僵硬了一下,怕再拖下去还要挨骂,也是不敢再卖关子:“是这么回事,咱们在这个四合院也住了有些年头了,也没怎么正儿八经的修缮过,我身为管事大爷,大家支持我,愿意听我的领导,那我也不能不做点实事,我准备把咱们院里哪里破了烂了的地方,好好给修理一下,这样大家也能住的舒服一点不是。”
当易中海的话说完,场面顿时就安静下来。
院里的住户面面相觑,除了少数几个提前知道情况的,还真想不到易中海开全院大会是因为这个事。
但稍微一想,院里的人也是心动。
要是院里修缮一下, 确实能住的舒服很多。
但关键是,这个钱谁掏?要是让他们掏钱,那可不行。
“老易,你说要把院里修一下,这个我没意见,但是要是让我出钱,那这事还是算了吧!”一个院里的住户站起来说道。
“没错,我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与其让我拿钱修院子,按我还不如拿着钱买点好吃。”
“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我家可没钱修,这院子破就破点吧,凑合着也能住。”
“还是别整幺蛾子了,这院子都住多少年了,修不修的也没区别,反正都是住人的。”
院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赚的拿点钱能管的住一家人的吃喝都不错了,根本没闲钱拿出来瞎折腾。
而见到院里的人都这么说,易中海不但没生气,他还很高兴。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的他大公无私,大家才会感谢他。
“大家稍安勿躁!”
易中海自信满满的站起身吆喝,等众人都安静下来,他才笑容满面的说道:“我知道大家日子都过的不容易,让你们掏钱修院子,那属于强人所难,我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也不能干这种事。我刚才这话的意思其实是,修院子都钱,我易中海一个人出了,不用让大家破费了。”
当这话一出,院子里原本喧闹的住户几乎是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
易中海竟然要出钱帮大家修房子,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倒不是说易中海为人有多么小气, 只不过他当了这么久的管事大爷,也没什么时候说帮院子里人干过什么实事,这突然要大出血帮忙修院子,还真是让人意外。
要知道,这么大的院子东修一块西修一块看起来不起眼,可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他易中海就是工资再高,这么多钱花出去也得肉痛吧?
“老易,你真要出钱帮忙修院子?”许母十分怀疑的说。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狐疑,明显有点不太相信。
“确实是这样,我易中海说话算话,既然说了要出钱帮大家修院子,那就肯定会修,不用大家掏一分钱。”易中海大声的说道,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