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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圣魔子大笑道：“其实，他们都死了，死了的人，可以叫做羽化而登仙！”
“什么？”
方川眉头一挑，大吃一惊，看着圣魔子：“我们真的没有机会突破到天界？”
“是的。”
圣魔子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如同我们一样，进入轮回，生生世世，相爱相杀！”
“相爱相杀……”方川打了一个寒颤，摇了摇头：“你是说，就算你们打破了天界通道，其实也没有人能够进入天界！”
“对！”
圣魔子毫不遮掩：“就如同唐炳傲一样，他以为他可以去，其实，他到时候，一旦踏入了天界通道，就是死！”
“唯一有机会进入天界通道而不死的人，只有仙人！”
“我与最强守护一直战斗，一直轮回，就是为了有一天，我们两个人能够突破这个世界的桎梏！”
“当然！”
“这是我们早期的目标，后来，我们发现我们突破不了，又死不了，就只能厮杀战斗，编织谎言！”
“哈哈！”
“你知不知道，我在魔界轮回了三次，我可以把魔界打出一个窟窿！”
“我曾经是毗罗大帝的师尊，是我教导他，让他带领魔界攻入人界，人界是主世界！”
“其实我没有骗他，人界确实是主世界，这是道德天君定下来的！”
“只不过，他不知道，来到了人界，就算真的抓住了我与最强守护的战斗机会，进入了天界通道！”
“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
圣魔子显得有些癫狂，却也让方川大开眼界，这两个凡界宇宙当中至高中的至高，竟然是被困在无限轮回里的疯子。
而且，圣魔子当年，也是与他方川仙尊一个级别，都是仙尊。
而且，他还有一个仙帝师尊。
“那我的命运是不是与圣魔子一样？”
方川突然心头一凛：“另外，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难道，我也只是道德天君麾下的一个仙尊？”
“只不过，我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不对！”
“应该不是。”
方川差一点产生了心魔，但是，很快，他恢复了过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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