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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爷爷？”
他的子孙，一个个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他疯了一样。
“哈哈！”
方川看了一眼这些人，摇了摇头，“我知道了，天界之心，旨在磨灭我本心，我若老死，我便真的死了！”
他说着，闭上眼，努力地回忆着进入天界之心之前的点点滴滴。
那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就如同一个普通人，要推开一扇万吨重的生锈的大门。
而且，旁边的人，还在不断地呼唤着他，用过往的一切，来影响他。
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身上金光一闪。
“哈哈，天界之心可真厉害，差一点，我就被蒙蔽了！”
方川大笑起来，然后，身上光芒更加耀眼。
孱弱的身躯，突然恢复到了仙帝的状态。
轰——整个世界，在他强大的气息冲击下，消散了。
但——就在下一刻，天界之心的力量，再一次降临。
他又一次晕了过去……一世，又一世……方川终于明白了，天界之心当中的9万9千9百9十9劫是什么意思了！就是要他经历9万9千9百9十9次不同的人世。
每一世，都是要蒙蔽他，让他彻底沉沦其中。
但幸好的是，他每一次都会在关键时刻醒来。
一次又一次。
不过，他发现，有的时候，总会有另一个人出现，对他的生命轨迹进行干预，成为他的敌人。
他当过皇帝、乞丐、商人、戏子等等……每一世，都是那么的坎坷，是那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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