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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字里行间表明——海神的思想，是一步步被某个存在引导着的。
“好的。”占卜师的声音很好听，虽然情绪很寡淡。
这个女人之前一定没有见过。
想到了许多当年学区时，被自己物理劝退离开唐闲的女孩子。
关于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满足自身的欲望，是作为生物的一项本能，越是高级的生物，越会寻求心灵的满足。
“庞大的体积，让它无法像人类一样活动，它的身体里甚至连魂晶结构都有别于其他的生物。”
临走的时候，她说道：
“不需要什么仪式吗？”
黎小虞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剖析的感觉，除非那个人是唐闲。
“你看，虽然单位不一样，但我们可以将其统称为需求点数，每个人和每个人的关系数值，便是代表着能够折算多少需求点数。有趣的是，这个公式不适用于你。”
黎小虞和乔珊珊再次被吓一跳。
她微微摇头，说道：
“所以你靠的是数学而不是玄学？”
“所以这件事我也不能问的太具体？”
她又急着问道：
具体体现在句芒在对付内乱的时候，出手十分的精准。有些时候准到不需要逻辑。
“很有趣的能力，我想学。”
那么银河那么喜爱人类，破坏神会用人类的文字，是否也都有着某个推手？
乔珊珊其实有些紧张，像她这种相信星座的女人，对于占卜也同样相信。
仿佛是看穿了黎小虞的内心，老板娘说道：
“在我的国度里，我安排他做了一名僧人，尽管时光短暂，但最为闹腾，对这个世界有着毁灭性灾难的它，终于沉寂下来，我告诉它，它的使命是保护这个世界，这一点要远远高于其他。”
“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百川市在二十天后会发生些什么，我不能回答你。”
黎小虞微微一愣，发觉还真是这样的。
这些东西很好的摆放在这里。
于是她来到了百川市，用神的视角，细看尘埃。
这位神秘的老板娘依旧正常营业。
这句话冬染和乔珊珊是不明白的。可黎小虞很容易就想到了罗六眼。
……
乔珊珊有些遗憾，不过也算得到了好消息。黎小虞若有所思，她做了一种假设，假如这个占卜师说的的确都是真的。
“你男人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与那位姑娘的意中人在结果上是一样的，可以算是英雄，但过程和动机上不同。至于他做的事情，更有趣。”
人和人的感情就像是一张信用卡。
老板娘顿了顿，又说道：
“在无数人的努力下，终于有了一个人类可以拿到所有的至高荣耀，这很不容易。他会成功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黎小虞听着这声音，倒是不觉得耳熟，就是莫名的很适应。
“人类的历史进程里，我总结出了很多事情，算命最有趣的便是朦胧感。如果你一定要问个通透，那就失去乐趣了，它只是指出了一个方向。在算命占卜这行里，其实也忌讳问一些很具体的问题。并非我无法算出来，而是过于具体，只会引起恐慌。”
“但凡信仰起了某种思想，尤其是相信了轮回一说，它的行为便很好控制。大海是这个世界生命的摇篮，它的存在对于我研究这个世界，有着很大的帮助，它不能彻底的死去，即便是意识死亡，肉体也得活着。”
唐闲是玩不懂这些设备的，很复杂，造型上有些像一些科幻游戏里的能量塔。
黎小虞其实一直觉得，句芒唐景他们有着某种特殊的天赋，仿佛能够看透人心。
“最通俗的例子，你以前应该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在那场对决里，它其实可以轻易的毁灭掉所有存在，但因为思想，它只能被动地防御。对于它的控制，是成功的，它已经具备了人性，甚至具备了超脱于人类本身的智慧。”
“我想知道这座城市在二十天后会发生些什么。”
黎小虞最后还是带着冬染乔珊珊离开了。
黎小虞这话倒是认真的。
原本不存在好奇心和她，现在也有了好奇心。
“因为太过具体的事情，说出来会很没有意思。”
“所以这家店其实是允许开的，只是你们和我看到的顺序不同罢了。”老板娘笑了笑说道。
存在着是活着的意思吗？
唐闲的手微微颤抖。
自己这行人，彼此之间的确了解，但外人如何了解？
这是猜的？还是巧合？
冬染不知道要测什么，女人大抵都是想要聊些感性的话题，冬染没有。
资料，笔记，设备。
这家店也开得没有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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