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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嘛？”她问的小心又艰难。
陆湛在小女人看不到的地方，快速扫了眼桌上的烈酒，然后惆怅地闭了闭眼睛，语气坚定，“我愿意！你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额
舒窈被他的话震住，久久都没能从复杂的情绪里剥离出来。
“这酒”
陆湛不知何时松开抱着她的手，端起桌上的酒杯，“窈窈，你是特意为我调的嘛？”
“啊？”
舒窈愕然瞪大眼睛，心慌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
陆湛喉结微动，语气自然，“我猜的。”
“”
真的嘛？
舒窈怎么有点不太相信呢。
只男人主动提及倒是个难得的机会，她咬着唇瓣，看看酒，又看看男人，小心翼翼试探，“那你要喝嘛？”
问完又觉得意图好像有点太过明显了，马上又挤出笑补充解释，“我第一次调，他们说这样好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好喝不好喝，陆湛不知道，但要命，是肯定的！
桌上那一排酒瓶，他都看完了，没有一瓶是浓度低的，他两个眼睛看得很清楚！
他的小女人啊，为了给他下套，真是下血本！
“窈窈特意为我调的，我当然要喝。”
嗯，就算窈窈给他调的是毒药，他也得哭着喝下去！
陆湛笑得一点都不勉强，握着酒杯的手也力道合适，他说完就把酒杯往嘴边递，慢条斯理品尝起来。
预料之中的辣喉，刺激，可他眉心都没皱一下，嘴角含笑，云淡风轻的点评，“有点辣，但口感醇香，回味无穷，窈窈调的不错。”
“真的？”
舒窈还是不信，看向酒杯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她点的酒，她当然很清楚都有些什么，四五瓶高浓度酒掺在一起，光是闻着那味就够冲了，还能好喝？
“自然是真的。”
陆湛压制着胃里灼烧感，面色如常的继续喝下第二口，第三口，直至半杯进肚。
可他忘了自己是冷白皮，即便若无其事装的再像，都掩盖不了，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脸泛起了层层薄红
舒窈看得真切，心下的不安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手一伸，就把那还要继续往嘴边递的酒杯给拦了下来。
“你，你别喝了。”
陆湛已经醉了，即便他提前吃过醒酒药，可这酒真的太烈，太浓了，他还是醉了，只唯一庆幸的是，小女人多少还是心疼他的，拦得比较及时，让他没有醉的太狠，理智尚且清醒。
“窈窈？”
酒杯刚被拿走，他就‘原形毕露’，深邃的眼眸失去焦距，只泛红的脸上还是一派冷静，语气也不急不缓，“我还没醉，真的，我发誓，还可以再喝一点。”
他说着，还真的一板一眼举起手准备发誓。
舒窈又不瞎，看向她的那双眼都迷离成那样了，抬手时身子也禁不住摇晃，怎么可能还没醉？
不过，要的就是他醉。
“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她说完，小手伸过去扶他。
陆湛没有拒绝，大手稳稳放在小手上，紧紧抓着，在任由她将自己拉起来，一步一步，摇摇摆摆着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