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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在房间里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冒险去与上官浅会和,上官浅早就看出云为衫的身份了,看到她进到自己房间来也不吃惊,斜斜的倚在桌边,看了云为杉一眼。
云为衫走进房间前,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上官浅的房间,没发现什么问题才走到上官浅面前坐下。“天地玄黄。”
上官浅悠闲的品了一杯茶,之后才看向有点紧张的云为衫,笑了一下,“魑魅魍魉。”
云为衫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止我一人。”
上官浅不屑的笑了笑,“这种难得的好机会,无锋又怎么会放过呢?”
“好了,我们之间也不用绕着弯子在这里说话,你就直说,突然来找我是为什么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的忙我不一定帮的上。”
云为衫点头,她本来也没抱希望,无锋之人向来自私无情的很。“你在这段时间里,有遇到宫门的公子吗?”
上官浅听到这眉头也皱起来,对于云为衫说的这个事,她也烦得很,最近她已经用了许多法子在外面晃了,可是别说宫尚角和宫远徵了,就连常年游手好闲的宫子羽都没遇到。
虽然上官浅没见到任何一位公子,但还是装出来一副见过了的样子,“见没见到又有什么用,总不能就见几面,就能让人家选中?”
说着说着嗤笑了一下,“这宫门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就连那些奴婢,嘴巴都紧的很。”
云为衫听了上官浅的话倒是愣了一愣,她虽然没见到人,但是她遇见的奴婢,口风好像不是特别紧。“你是去了角宫吧,去那边干什么,反正这次选亲,角宫那位又不参加。”
上官浅听到云为衫这句话,终于是端不住了,“你说什么?宫尚角不参加这次选亲?怎么可能,他都已经到年纪了,这次不选亲,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云为衫看到上官浅激动的样子也懂了她的任务,看她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别说你都在外面走了这么久了,连这种消息都没听到?”
上官浅再怎么说也是个魅,很快就调整了情绪,但终归没死心,打算找个机会去探探消息,“我和你去的又不是一个地方,角宫那边规矩严得很。你应该是从羽宫那边知道的消息吧。”
“看来你的目标是少主了。还真是好运,羽宫那边可比角宫那边容易多了。”
云为衫听着上官浅的话,从里面听出来上官浅还没死心,不由得诧异,“你还不死心?虽然我与你没什么交情,但还是劝你一句,宫尚角那边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
上官浅听了有一丝不喜,但终究还是对自己容貌和手段的信心占了上风,毕竟无锋里冷心冷情的寒鸦都对她倾心,更何况她和宫尚角还有一段前缘在,只要给她机会与宫尚角见一面,她就有六七分把握了。
云为衫看上官浅这自信的样子也不打算劝,反正只要不牵连她,就没事,继续在上官浅这里聊了一会,交换了一些消息之后,云为衫就告辞了。
云为衫已经有了一点想法,既然少主选亲只选金牌新娘,那么让自己成为新娘之中唯一的新娘,那就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云为衫虽然有这个计划,但她也没打算对所有人下手,离选亲的日子不远了,她只要在最出色的那位新娘身上动点手脚,那就应该不会有问题。
云为衫在新娘中观察了许久,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新娘中最为出色,气质娴静的姜离离身上,这时姜离离正在新娘之中与众人聊天,因为姜家在外头也是一大家族,这些新娘都是一些精心教养的闺秀,自然会趁着机会拉一拉好感。
云为衫也丝滑至极的插入了她们之间的话题,笑容和善的和这些新娘聊了起来,云为衫只注意姜离离,没有发现在她过来之后,大部分新娘突变的脸色,但很快掩饰过去了。
姜离离看着和她拉关系的云为衫笑了笑,但笑意不及眼底,也没管云为衫对她动的手脚,和她客套了几句就借口有事离开了。其他新娘也都回自己房间去了。
云为衫看自己的药已经洒在姜离离身上后,就满意的回了房间,她没对姜离离下重手,她下的药只会让姜离离身子虚弱一段时间,这样正好避开选亲。
云为衫回到房间之后,没人注意的时候,女客院落的树上飞出几只小鸟,扑扇着翅膀往角宫和羽宫飞走了。
云为衫给姜离离下药之后,在观察了姜离离的身子状况,发现她脸色不似以往红润之后,又观察好几位宫门的新娘之后,确认了这些人里面没什么威胁之后,就放下心来调整自己的状态了。
上官浅那边就没有云为衫顺利了,她从云为衫那里得到宫尚角不选亲的消息之后,还是不死心,再碰了几次壁之后,终于从女客院落的嬷嬷嘴里听到了关于角宫的消息。
可是这个消息并不让上官浅满意,在新娘评选结束之后,嬷嬷非常直白的女客院落里的所有新娘,角宫的宫二先生,已经有了情投意合的未婚妻,所以这次宫尚角就不参与了。
就这还不是最让上官浅心烦的,俗话说的好嘛,好事不常来,坏事来不停。嬷嬷从新娘里点出来一位温柔的姑娘,告诉其他新娘,这位杨姑娘将会成为羽公子的新娘,所以就不参与后面少主的选亲了。
云为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上官浅,虽然有担忧但是并不多,毕竟,新娘评选已经结束了,上官浅是玉牌,无论如何宫唤羽都不会选她的。
上官浅自然也想到了这件事,看着手上的玉牌气的咬牙切齿。
“哈哈哈。”宫子羽看到手里暗卫传来的消息,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得不行。“要不是大哥不许,我真想溜进去看看上官浅的脸色。”
宫远徵不屑的将手里的纸丢到一边,“偷鸡不成蚀把米,蠢货一个。”
宫唤羽和宫尚角听着宫子羽和宫远徵的话,笑了笑,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