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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
宁北川冷笑。
“不过，有一说一，你装的不错。”
“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我装什么了装，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了。”
牡丹推推宁北川的胸口，银牙紧咬道。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宁北川冷笑。
额……
这话怎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牡丹愣住了，然后脸直接就红了……
此一时，彼一时。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她真有些欲哭无泪，此刻被宁北川抓住了马脚，她索性不再抵抗了。
“唉。”
“说说吧，你怎么发现的。”
她叹息一声，不再挣扎，而是直接问，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她的真实身份。
“其实很简单。”
“我刚开始也没想那么多，若说我是一个入窃的盗贼而言，你对我的反应很正常，没什么可怀疑的，但错就错在，在萧妃表明我是她朋友以后，你还是一直不依不饶，这就难免不让人多想了。”
宁北川道：“你的态度很不正常，至少在我看来破绽百出，你应该是恨我的，可我也没得罪你不是，而最后萧妃走的时候，我刻意问了那句话后，你的反应，已经很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