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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翌未想过,再见来的如此之快。
在褚严清步入中堂的一瞬,江翌便看到他了,那人长身玉立,永远是人群中的焦点。
宴席嘈杂,分明吴长史一家都在此。
他朝着长史颔首,额角鬓发染了些天光的耀色,江翌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她有些百无聊赖地坐着,看着桌边的酒盏,她拦了斟酒的侍女一把,径自倒了一杯,酒杯立在唇边,酒水晃荡。
“姑娘,这是七夜酒,极烈,要不要奴婢给您换一盏女眷常喝的?”被她拦下的侍女见她要喝,便按规矩问了一问。
人声嘈杂,江翌借此起身。
“无妨,姑娘叫什么,现在可有空?”
她的声音放的极轻,像是循循善诱。
见身旁少女放下托盏,江翌便起身朝安静处走去。
“奴婢回水,姑娘可是有什么要问的。”
日落西山,半边天色尽染,风吹的廊下绸带摇曳不定,江翌有些失笑。
“那位大人,可是青州府衙中人?”
顺着江翌所示,入目的是个身着灰袍的男子,回水诚实告知,“回姑娘,这位大人曾是是先长史的人,后先长史身亡,老爷便留他做了个掌笔。”
“老长史死后,这匪患流窜还出现过吗?”江翌似乎是想起便问了。
“并未吧?奴婢常在府中,未再听闻。”
提及匪患,回水皱着眉头,倒没了先前那般规矩死板的模样。
见少女皱成包子的脸颊,江翌眨眨眼,笑得很是好看,“回水要注意安全,我听说朝廷派了人的,青州应当很快便会安宁了。”
“回水谢姑娘关心,借姑娘吉言。”
江翌点头,看着回水离开,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复杂,她生了个堪称荒诞的想法。
这匪患,若是不存在呢。
她从京一路北下,只听闻这老长史死讯,实际并未见到流匪,甚至连流匪所害之人都未有听闻。
这样的异状,地方府衙怎会查不清,那为何京中收到的消息,只是老长史意外遭遇匪患身死这么简单。
江翌有些想不通了。
“江大……江姑娘,请。”吴长史提杯使得她回过神。
江翌举起玉盏,酒水晃荡剔透。
方才未换,这便还是那七夜酒。
只是那人不知何时来了她身旁,握在她腕间的长指似是微微用了力,只是在江翌侧头看去的一瞬,便卸了。
江翌对上的眸子暗的惊人。
他并未说话,只是劫了她的酒。
褚严清此举,惊得堂上无人敢动。
并未等她动手,男人便退回了原本的位置,自是规矩,她伸手并不可触。
江翌一点没掩饰自己的杀意。
只是一瞬。
但那人恍若未觉,声音依旧淡然清冷,“既然要瞒,那便藏的好些。”
这话,意味深长,语焉不详。
江翌想着,威胁意味还是占了多数的,但拿不准他是不是在说青州府衙那事,抑或是旁的什么。
江翌听话收手,中堂气氛缓和了下来,众人提着的心放了放。
褚大人青州此行并未遮掩,甚至连那指挥使的玉牌都明晃晃地挂在腰间,没有哪个不识抬举的会去得罪于这位。
众人的心还未来得及完全放下,便又听男人说。
“想知道的,你来问我,我知道的我便告诉你。”
话音刚落,不光呆滞惊讶的是江翌一人,中堂除褚严清外,无一人能够幸免。
偏生他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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