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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还有工夫管他们？看来是还不够难。”白炳的声音又传下来，“那我再给你们加点压力吧。”
“这可是你们自己说出来的弱点。”白炳继续道：“我倒要看看，真的黑下去，你们还能有什么表现。”
“郑光明，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再饶你一次。我把你放下去，你去把灯关掉，然后滚得远远的。”
说着，郑光明身上的根系便松了一点，送他整个人落到地面后，完全退去。
郑光明站在地上，看着楼上，一动不动。
“怎么？你想和他们同甘共苦？”白炳声音有些冷。
郑经理深吸一口气，“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白先生。”
还未等白炳回答，他直接问道：“我姐姐还活着吗？你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这些年跟我，跟我联系的人是谁？……还有那些名说离职的员工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一连串的问话似乎掏空了郑经理的力气，他沉默望着楼上，既期待又害怕着答案。
楼上迟迟未有回应。
郑经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整个大厅里没有一点动静，静得人心里发慌。
郑经理的心理一点点崩溃，他终于忍不住哭着道：“求求你告诉我，给我一个答案，求求你，求求你……”
楼上白炳有了反应，声音带着一点不满，“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
过了一会他又道：“祈玲她，她还在。”
听到这个消息，郑经理不敢相信，颤抖着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还在。”白炳叹息道。
“我姐姐还在，还在！你们听到了吗？这不是梦吗？”郑经理向他们确认道。
庞雨露朝他点点头，“听到了，不是梦。”
郑经理高兴得不得了，他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我要去看我姐姐，我要去看她。”
“不，你站住！”白炳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