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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听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吴暇突然又换了副笑脸。
父亲问她是不是在生日宴上得罪了叶霖庭，吴暇才知道，原来那天的事还没结束。
她支支吾吾地说了自己和顾幼书的结怨，得来父亲盛怒的一巴掌，和立即送她出国的决定。
这难道不是更加坐实了顾幼书和叶霖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吴暇不甘心，趁这几天打听消息，还真让她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
叶霖庭虽然派人盯着吴家，但吴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吴老爷当然乐意暗中推波助澜，看叶周两家不和。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凡发生过的事，都有迹可循。
“有话快说。”周菁菁脑子直，最不喜欢这么弯弯绕绕，显得她很蠢。
吴暇娓娓道：“清明节的时候，叶霖庭带了个女学生到自己的会所，非常轰动。”
“叶霖庭给她买了很多衣服，还去金陵楼请了厨子。”吴暇顿了顿，大概是觉得周菁菁智商不够，自己没时间跟她磨，于是干脆挑明：“顾幼书就是南京人。”
“你的意思是？”周菁菁错愕，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立即摆手否认：“不可能，他们都没见过几次……”
“他们见面难道要告诉你吗？”
周菁菁语塞，又道：“表哥怎么会看上那种……”
吴暇心里冷笑：那位可比你漂亮聪明百倍，又年轻又温柔，也不知道周菁菁哪里来的自信。
周菁菁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可能。
“表哥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他和大哥感情那么好，不至于动他的未婚妻。”她连连摇头。
“在学校的时候也很奇怪，我问过教务老师，她说顾幼书办入学手续时，是叶霖庭带她办的。”
吴家也有参股学校，吴暇想问出这些信息太容易了。
周菁菁终于动摇了，还兀自找理由：“也许只是正好碰上，表哥一向喜欢帮忙。”
吴暇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继续道：“最有趣的是，顾幼书阑尾炎回学校时，你猜怎么着？天天有人给她准备零食，还有各大饭店的主厨都待在食堂里随时待命。他们都说是远东哥安排的，我可不信远东哥有那心思。”
……
周菁菁沉默了。
吴暇循循善诱：“你想想她刚到上海那些天，有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