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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她已经期待念出他的名字很久了。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尹真真说，“我现在不会再忘了，你和戴维过去究竟做了什么？”
“陈淮不是都告诉你了吗，研发扩散病毒，毁灭了世界。”温远低头调试需要的仪器，没有看她。
尹真真之前还有些不死心来着，没想到他真的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到事，心一下就冷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
“那我呢，”尹真真盯着他，“我为什么是第一个感染的……是你给我注射的？”
温远倏地抬头看她，目光阴鸷凌厉，把尹真真吓清醒了。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他怎么可能会给她注射病毒。
“对不起。”尹真真理亏地转移话题，“那个，你真的有疫苗？”
温远沉默了一会，大概是不想和她说话，不过还是回答了:“还没进行活体实验，不确定有没有用。”
尹真真很开心，不仅是期待自己变成正常人，还是因为……如果温远能让世界恢复原样，也算将功补过了。
戴维等到天亮，去了中心医院回来。让尹真真惊讶的是他同时把姜摇抓了回来。
姜摇浑身是血昏迷着，被怪物形态的戴维摔在地上，不知道是生是死。尹真真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
她想用异能救姜摇，但顾忌到戴维在场，尹真真不敢随便露锋芒。
“不是去拿疫苗吗，为什么伤人？”尹真真不满地质问。
“琳琳小姐真善良。”戴维笑着，“这可不能怪我，谁让这个女人想按警报器，没想到温远竟然有这么忠诚的下属，我没杀她已经是给你们的面子了。正好，拿她试试疫苗。”
戴维当然不可能自己去当小白鼠。
尹真真看向温远，看到自己的下属受伤，他还是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冷酷。
上辈子的记忆里，温远的下属似乎都很忠诚，愿意为他出生入死。这有些奇怪，按理说，温远并不是一个仁慈的领袖，为什么还能让这些人追随他。
“可以吗？”尹真真紧张地看着温远。
温远没说话，简单地给姜摇检查了一下，然后拿起一支疫苗就给她注射了。
尹真真察觉他脸色不太好，但说不上来是愤怒还是什么。
戴维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对温远笑着:“这情景像不像当初你给琳琳小姐治疗的时候？”
尹真真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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