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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荛：“哦。”
沈哲把练习册交给孙老师，瞥见楚荛在布袋里拿出练习册，跟他们培英班的一样的。
帝国大学去年自编数学竞赛习题。
能代表学校去参加数学竞赛的，历届只有培英班的人，很少有其他专业的人。
真稀奇，高数老师居然也给楚荛一套。
黄老师在批改，沈哲倒是想看看楚荛什么水平。
孙老师见沈哲交练习册还不走，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沈哲回：“没有。”
孙老师：“那回去上课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哦。”沈哲只好离开。
50页的练习册，黄老师花了不到十分钟，把答案对完，问道：“你自己做的？”
楚荛点头：“嗯。”
黄老师：“没有跟沈哲讨论过？”
楚荛：“没跟他熟到这地步。”
“全对了！”黄老师欣慰一笑，合上练习册。
“什么全对？”在后面的孙老师敏感起来。
黄老师得瑟地说道：“我的学生楚荛，上年的数学竞赛习题，全对了。”
孙老师不以为然，说：“哦，哦，小意思啦，我们培英班的同学也能做到。”
她特意拿出沈哲的本子，开始对答案，结果第二题就错了。
她合上练习册，放回去，拿起水杯去接水。
黄老师：“每年高校数学竞赛会在学校海选出五个成绩最高的人参加，图书馆有不少数学竞赛书籍，你可以借一些参考一下，下个月我推荐你去参加校内选拔。”
楚荛：“谢谢老师。”
“回去吧，我还要备新科。”
“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