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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了那时，真相对那些网友已经不重要了，对他来说也是。
而张鹏飞为什么会主动来找自己，顾斯年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除了那个人，不会是别人帮的忙，虽然她开的条件很苛责，对自己来说是没有任何利益的，但他还是答应了。
因为这件事不解决，他就是倒贴钱也不一定会有人签他。
“谢了。”
顾斯年将那份从姜池鱼手中接过来的合同盖在脸上，嘴角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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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现在去环球是吗？”
都不等姜池鱼主动吩咐，陈末自己十分上道的询问。
姜池鱼短暂的意外后轻笑着点头，“说的不错，但在这之前，我需要会恒创一趟，或者去距离环球最近的打印店一趟。”
她虽然没有明说要去干些什么，但是陈末混迹职场这么久，揣度心思这件事干得别提有多顺手，“打印那些照片是吧？可以，环球附近有一家，我开车带姜小姐过去。”
姜池鱼点了点头，很满意陈末的做法，“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说完后她当即脑袋一歪，倒在后座椅上便睡了过去，睡眠质量好到惊人。
看到这一幕的陈末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沉默的将车开到了距离环球最近的一家打印店。
从顾斯年家里到环球的距离不算近，车程大约半小时，刚好够姜池鱼浅眯一会，等她堪堪睡醒，陈末正好将车停好，时间点卡得刚刚好，犹如天算般。
停好车的陈末原本是想转过身喊姜池鱼起床的，结果扭头一看姜池鱼早就醒了，这会都已经下车了。
“陈末，走，打印东西去了。”
姜池鱼大手一招，自己在前打头阵，并没有停下等陈末。
人家身高腿长的，完全不需要她来等。
“姜小姐，往这边近点。”
就在姜池鱼刚抬步往另一边走时她的身后蓦地传来陈末的声音，她循声看去看见陈末身后是一条直通打印店的小路，她的视线来回扫视一番后还是选择了陈末的那一边。
不为别的，她要节约时间。
“孟菲现在在哪里？”
姜池鱼刚进环球的大门就碰到了准备从里面出来的纪雁，云起别提有多好，都还没等她自己找上门呢。
“您找孟菲吗？她今天刚好过来了，就在四楼办公室，您直接上去就行，我现在有事没法带您上去，真是抱歉。”
纪雁说完朝她鞠了个躬。
姜池鱼随意摆手，“你忙去吧，我自己上去找她。”
刚才纪雁的话很明显，孟菲是今天才来了环球，可能前两天她都没有来环球报道。
那没有来公司报道又是去了哪里？躲在家里偷偷哭吗？
在推开四楼办公室的门之前姜池鱼是这样想的，可当她推开门后这个想法就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