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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后续处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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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是。他这个想法一出来,居然没有那时候说不出话的压力。这让他欣喜的同时,又有些惶恐,这个如懿不是个妖怪吧。

只是要让如懿进冷宫。他还得布一个局才行,既然如懿把主意打在永璜身上,那他就从永璜身上下手,让如懿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安陵容未想多久,察觉到高晰月的退缩劝说道:“不仅如此,娴妃近来频繁设法亲近大阿哥,其意图显而易见,无非是想争取抚养权。您切不可坐失良机,被那娴妃抢了先!”

高晞月听闻此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大眼睛说道:“娴妃她想的美!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的废物,还敢妄想抚养大阿哥?简直是痴人说梦!自己的女儿都能养成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若是大阿哥真被他抚养了,还指不定会长歪成什么样子呢。”

安陵容听后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只要大阿哥抚养在姐姐膝下,那娴妃的妄想就只能是妄想了。”

高晞月咬牙切齿地回应道:“落得一场空才好呢!就算最终抚养大阿哥之人并非本宫,但起码大阿哥也会多一个人照顾他。大阿哥也会念着本宫对他的好,本宫此番也算替璟玥的前程争取了一个助力了。”

前世的大阿哥就是被如懿收养,后面进了冷宫也没有安顿大阿哥,这孩子一生都被人当成麻烦,被踢来踢去,不被人重视。心思也逐渐歪了。到底是个倒霉孩子。

皇后的顾虑是正确的,白答应真的去找皇上诉苦了。她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看得弘历一阵心理不适道“怎么打得这么重?皇后不是给你叫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

白蕊姬哭唧唧道“太医说,嫔妾有孕不可随意用药,所以要特制一种叫愈颜膏的药膏出来,好让嫔妾敷在伤口上。说是不日就能痊愈。”

弘历听闻后点了点头说道:“你也是啊,若是想喝酸梅汤直接和御膳房说一声便是了,又何必亲自跑去找娴妃呢?这下可好,反倒自己受了委屈。”

白蕊姬听完这些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哽咽着说道:“嫔妾真的没有料到娴妃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语来伤害嫔妾!她说嫔妾肚子里的孩子克星转世,克了她的孩子,害得她们母女分离。嫔妾实在气不过,才会忍不住与娴妃争论起来。难道仅仅因为嫔妾身份卑微,连尚未降生的皇嗣也要被人看不起吗?”

“休得胡言乱语!”弘历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厉声呵斥道,“皇室子孙皆有其尊崇地位,岂容他人轻视?娴妃痛失爱女,心情不佳朕亦能够体谅,但她不敢对朕发泄情绪,却将怒火撒到你头上,分明就是借题发挥,以此来表达她对朕所作决定的不满罢了。”

白蕊姬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但却不敢接下这个话头,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弘历见白蕊姬不敢回应自己,也不再多言。

随后,弘历又开口道:“也罢,如今你有孕在身,朕便提升你的位份至贵人,并赐予封号‘玫贵人’。而安贵人嘛,则升为嫔位。念她有孕,暂且不宜迁宫,等生了皇嗣再做定夺。”

说到这里,弘历停顿了一下,冷冷地道:“至于娴妃,她竟敢对朕的决定心生不满,实在可恶至极!即便惩罚她抄写宫规也是无济于事,反倒白白浪费了笔墨纸张。既然如此,那干脆就让她为璟琉多缝制几套衣裳吧,也好让她找点事情做,免得整日无所事事,净在那儿胡思乱想。”

白蕊姬听到这里,心中暗自窃喜不已。原本只是前来向皇帝哭诉一番,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不仅没有受到责罚,反而还得到了晋升。这样一来,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岂不是更稳固了?想到此处,她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弘历敏锐的眼睛。他斜眼瞄了一眼正在暗自兴奋的白蕊姬,反正他也只是借白蕊姬来敲打下娴妃。毕竟蠢货的杀伤性还是挺大的。

与此同时,关于白蕊姬冲撞娴妃却未受责罚、反而获得升职的消息,如同一一时之间,娴妃成了众人的笑柄。内务府的秦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之前念在璟琉还在延禧宫里,他不好克扣得太过,这下连璟琉公主都被抱走了,秦立也没什么顾虑了。

延禧宫的月例又被内务府克扣了,阿箬看着明显比以往差多了的饭菜,再看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娴妃,心里那股气啊!主儿!您真的不管奴才们的死活了吗?!

有糕点的去讨好大阿哥,就没有余粮来喂饱他们这群奴才了吗?有空去关心白答应所用愈颜膏有没有问题,就没空关心她们这群奴才?凭什么?难道他们就天生命贱,不配好好活着吗?

阿箬越想越不服气,再这样下去,别说体弱的惢心撑不住了,她也会撑不住的。她得去内务府好好理论一番,很快,阿箬以去要讨个公道的理由,出了延禧宫,去往内务府。

只是她去的路上,由于吃不饱身子虚弱,一时之间有些支撑不住,差点晕在路上,她眼看自己要摔倒在地,闭了闭眼,忽然伸出了一只手将她扶稳。等阿箬站好,抬头一看,居然是富察傅恒。

阿箬匆匆忙忙地行了个礼,说道:“奴婢拜见傅恒大人。”

富察傅恒打量着她道:“你可是娴妃身旁的大丫鬟?我前几日去探望皇后时似乎曾见过你。瞧你这面色苍白如纸,莫非身子不适?”

他目光锐利,一眼便看穿了阿箬的难堪,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难道是娴妃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不成?”

阿箬听了这话,心中一阵酸楚,但却无法辩驳半句,只得默默低下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然而,内心的委屈却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越来越难以抑制,眼眶不禁渐渐泛红。

富察傅恒见此情景,轻声提点道:“人贵自助。若身处绝境仍不知自救,那么深陷困境便是自作自受,也怨不得他人,你可明白?”

阿箬闻听此言,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望着富察傅恒,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那么奴婢是否也能够自救呢?”

富察傅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回答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阿箬独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富察傅恒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意味。他只是看一个宫女差点晕倒,过去提点几句罢了,可不是故意去给娴妃找不痛快的。再说了,谁让娴妃老是给自己姐姐找不痛快。他也给娴妃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