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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两眼又不会少什么，人家一女的都没什么反应。
他重新入水，直接沿着来路，逆流而上进了大江。
这在水中都不需要呼吸的吗？
他有点奇怪的站在江底，张开嘴吃了一口水，又吐出来，竟然没感觉窒息。
江水从他身上流过，就好像岸上的风从他身上吹过一样。
“姜笙你收到了吗？”
是云飘飘，她已经发过来好几条消息了。
“收到了，你找我啊？”
“对啊，明天有空吗，我过来找你玩？”
真是奇怪，她上次走了之后，姜笙以为不会有下次了。
“好。”
“那就约好了，记得把地址给我。”
“嗯。”
姜笙答应之后才恍然想起，自己现在还处于居无定所的状态。
现在要去哪？
欧阳观致之前说那西湖边的小楼送给他，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住进去。
别去了，人家主人还在。
连忙联系欧阳观致，问道：“那楼里的人搬走了没？”
“昨天已经跟她说过了，你直接去就行。”
“知道了。”
虽然那天晚上有点尴尬，但事情已经过了，主人已经搬走，那小楼还是很不错的住处，以后就那里了。
再次经过水坝的时候，姜笙突然想起那个叫天念的女子，不由得止住步子。
“你回来了。”
她果然还在这里，只不过这一次是背着身子。
“你把衣服穿上。”
见江边有一套衣服，姜笙连忙从水里出来把衣服套上。
“好了。”
天念回头，好奇的看着他。
“怎么这么看我？”
不是那种女人看男人的眼神，而是别的其他什么。
“喔，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道友呢！”
“道友？”
姜笙被这个称呼搞的有点蒙，他可不是道士，也很少拜道祖。
“嗯嗯，你现在和我一样呢。”
“和你一样？”
姜笙有点不明白，男人和女人，构造都不一样好吧？
“你是深海的水神，我是这水泊的水神，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就是一样呀。”
天念这话一出，直把姜笙惊了。
我是啥，深海的水神？
我不是深海之王吗？
百幕镜姬亲口许的，怎么到这里变成水神了？
他的疑惑，天念能懂，解释道：“很多年以前，女娲一族迁徙到深海。”
这扯得有点远，大概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姜笙索性坐下来听她讲
“那里的水神与她们起了冲突，最终女娲的手段更高，制服深海水神之后，把他做成了椅子。”
被做成椅子的水神？
姜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神话故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把深海水神做成椅子？”
“因为深海不枯，水神不死，就算是女娲也没办法消灭他，所以只能磨灭他的神智做成椅子。”
“原来是这样啊！”
姜笙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就像怀疑水神到底存不存在一样。
但看了天念一眼，不得不承认，故事不一定是真的，但真的水神却就在眼前，不信也不行了。
“如今你继承了水神的身体，同我一样，所以我们就是同类了。”
从天念说话的样子，可以确定她很高兴能遇到一个同类。
大概水神之间也不怎么来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