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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这是今天的水钱。”
苏蓉蓉突然有点可怜他，放下一百块就离开了。
应该没有露出破绽吧？姜笙想。
没想到第二天她又来了！
“你怎么还在吃？”
苏蓉蓉一进门就看到姜笙面前的瓜子，还是那一盘，和昨天一模一样，几乎没动过，包括这家伙的姿势，和昨天吃东西的姿势一模一样。
“总要找点事做。”
“你可以休息几天。”
“这不是在休息吗？”
苏蓉蓉对他无语，道：“我是说你该出去找个女孩约会！”
“你说的对。”
姜笙也这么觉得。
“你能不能不要吃东西？”
话一出口，才想起来这家伙嘴里根本没东西，不得不说道：“能不能不要一直嚼嘴巴，看得人心里慌你知道吗？”
“这样可以吗？”
姜笙转过身子背对着她。
苏蓉蓉已经服了，道一声：“可以！”
从早上到晚上，又是一整天嘴巴没有停过，虽然吧唧吧唧的声音很轻微，但苏蓉蓉特别留意的情况下，还是能听得很清楚、
算上昨天，已经连续两天了，这家伙一直在那磨牙齿，不会是有病吧？
苏蓉蓉狐疑的看着姜笙，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啊？
“把手伸过来！”
姜笙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把手伸过去。
苏蓉蓉把指头搭在他的手腕上，似乎是在给他把脉。
恍然才想起来，这姑娘还是个法医，法医也是医生吧？
“那只手。”
苏蓉蓉蓦然皱眉，又检测了姜笙另外一只手，突然汗毛竖起，这家伙根本没有脉搏！
她盯着姜笙，看着他嚼嘴的动作，突然心生寒意。
就算见惯了生死腐肉，但此时，对于不理解的东西，害怕是难免的，哪怕她是个法医，见惯了古怪残缺的身体。
“怎么了？”
姜笙注意到她的脸色很不对，有点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也是皱眉，这分身竟然没有脉搏吗？
他也是才知道，不由得有点尴尬。
“你到底是死是活？”
苏蓉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但又突然走两步上前，紧盯着姜笙的眼睛。
鬼，她也见过不少，但这样的存在，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知道啊，难道是回收站偷工减料了？”
差点露馅，还好姜笙反应的快，生生的拉了回来，道：“我换过身体，你刚才不摸，我也是才知道竟然没有脉搏。”
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部位，尴尬道：“还没有心跳。”
“你没有感觉到不适？”
苏蓉蓉握住他的手，温润如常，如果心脏没有跳动，他是怎么保持身体温度的？
“没有啊。”
姜笙随意走两步，看起来和常人没什么两样，当然没什么两样了，真正的他在郑家庄的粮仓里。
只是这具分身，纯水做的，确实和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