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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点了一杯冰镇可乐。
一个柠檬，一个可乐，两人之间保持着异样的沉默。
“我后来才知道你有病。”
“你好像过来的有点早。”
第一句是张曦文说的，后一句是姜笙，按照第一世界的时间来算，张曦文现在只有四十多岁，不至于过来第二世界。
我后来才知道你有病，这么说那天晚上不是故意的？
姜笙相信了这句话，因为他找不到张曦文故意的理由，更多的可能，是由于贫血晕过去了，又赶上牛头马面过来收人。
“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我就不过来了。”
张曦文有点后悔的样子，她吮了一口柠檬，说道：“我以为是结束，没想到你们都在这边。”
她用了两个字，你们。
姜笙猜测，其中除了他，还有张未铭。
但为什么张曦文会把他和张未铭两个人放在一起？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过来？”
记得几年前去看过她，没见她有什么异常，竟然是自己过来的吗？
为什么要过来？
张曦文低着头，虽然没有声音，但当她的眼泪出来的时候，姜笙心中一痛。
两个人之间本来没什么关系，前世的夫妻不过是一张纸，没有感情甚至彼此还不熟悉。
姜笙是个沉静的人，自己都顾不过来，并不会为其他人心痛，但现在，当一个名义上是他女人的女人在他面前哭的时候，那种滋味直入心底深处。
为什么要过来呢？
张曦文望着窗外，说道：“大地集团没了。”
她忧郁的样子，姜笙忽然懂了。
“过来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地方，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用枸杞泡茶的好地方。
她为什么会说，如果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就不过来了？
张曦文抹去了眼泪，却不吱声，只是看得到她的委屈。
谁欺负她了，外面那些人吗？
姜笙把手里的可乐放下，循着那几道意志过去。
不认识他们，但不妨碍进去他们的脑域看看。
姜笙读取了他们的记忆，获得了一些想要知道的东西。
“你爸他还好吗？”
这个似乎不该问的，张未铭竟然以父亲的名义把张曦文卖了，价格是一粒百级大米。
她刚才用了两个字，你们，也许在她眼里，自己和她父亲张未铭是一类的，都是那种为了利益可以出卖女儿的男人。
张曦文默然不语。
几个穿着西装的汉子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当头的一个做了请的手势，道：“少夫人，请不要为难我们！”
少夫人，哪门子的少夫人？
“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姜笙把手里的可乐放在桌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
领头的人早就不耐烦了，张曦文他们不敢动，但和少夫人有所勾连的男人，本来就不应该放过！
几个人刚要围上来，姜笙却朝着他们呼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东西？
像烟又像雾，晃晃然罩住他们，正惊疑间，忽然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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