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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复她？
难道说这就是老何但是他已经变成娘们还整天想冲我？
额……
不行，
他要脸。
所以他回道：“嗯，老何妹妹。”
对面王蔻蔻乐了：“老何妹妹多了，是哪一个啊。”
吕临也跟着笑了：“他冲不了的那个。”
他俩好久没这样相互飚烂话的聊天了，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挺怀念。
王蔻蔻：“咋从来没听老何说过啊。”
吕临道：“可能老何觉得自己不配吧。”
王蔻蔻：“鹅鹅鹅鹅鹅鹅jpg。”
她继续问道：“我经纪把视频给我看了后我就说这人看着眼熟，说不定认识。然后我经纪就问我看能不能联系上，说是想签她。怎么样，你问问老何跟他妹妹？”
吕临：“……”
他有点失落，原来是因为经纪。
他们已经决定参加选秀扩大自身在互联网上的影响力了，所以签约是不可能签约的。
而且就算签约也不可能签星悦娱乐，他们都是共友，凑一起就是王蔻蔻再迟钝也能发现不对劲。
但王蔻蔻都问了，总不好让她没法交差吧。
吕临甩了甩手腕：“你不有老何电话吗？你直接联系老何啊。”
王蔻蔻：“得嘞！对了……那首歌，是你写的？”
吕临：“是啊。”
果然……
王蔻蔻有些意外，却又觉得情理之中。
她在听那首歌的时候就感觉那首歌，像是写给自己的。
虽然视频里的歌不完整，但她还是反反复复听了好久。
王蔻蔻深吸一口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翻涌着，膨胀着。可想到公司给自己下的规定，那些奔涌有力的情绪就又被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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