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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云宗看脸收人。”
言予姝，“……”
果然，社畜的两世，哪里都是看脸吃饭，不过这样的宗门自己进去应该也学不到什么吧？
言予姝挥了挥手跟管事道别，藏书阁在内门，就算她再怎么绞尽脑汁也进去不了。
索性将纸人掏出来，看着它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她伸出食指轻轻给它揉了揉。
言予姝一边揉着它的肚子一边研究起基础符纸的书，忍不住打了个盹，觉得有人扯了扯自己的手指。
她低头看去，只见原本白白的纸人现在变成了乌青色，脸上不见半分痛色，反倒神采奕奕。
纸人又拉着她的手指急急忙忙的想要比划什么。
琢磨半晌言予姝终于懂了它的意思，因为在厕所里吸收了太多的瘴气，这小玩意现在已经进化成为了除瘴纸人。
言予姝简直目瞪口呆。
她还没有研究好除瘴符纸，没想到纸人自己进化了。
最关键的是，这玩意还能进化？
除瘴纸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言予姝往外拉，等言予姝又走到茅厕旁边，纸人立马从兜里跳了出来，欢快的吸食着厕所的瘴气。
言予姝目光饶有兴趣的蹲在那看。
“你，这也太变态了！”
刚从里面出来的修士红着脸从旁边跑了出去。
“……”
她真的不是在偷看啊喂！
趁着瘴气纸人在吸食瘴气，言予姝果断拿出清洁符开始研究，她总不能连个纸人都比不过不是？
不过这次她也吸取教训，换了一个方向。
等到瘴气纸人黑成墨水似的出来后，言予姝也已经恍然大悟，快速的画了一个除瘴符纸揣兜里。
茅厕现在别说有异味，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
管事本来是接到投诉打算询问言予姝有什么偷窥的癖好，得知她是在研究除瘴气的符纸这才发现茅厕居然没有异味。
“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看了眼被塞进怀里的符纸，管事不可思议。
要知道符师本身就没有多少，能临摹成功的符纸效果都不咋地，她本身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言予姝直接自己新创。
这回她看向言予姝的目光不再轻视，“这几日你可以多研究一些符文，就算到时候收徒大会不理想，也可以因为画符看能不能多条路。”
言予姝道了声多谢，从管事那里得到了几本符修的书。
这几本书不再像之前看的那么基础，已经开始更深层次讲解符文。
言予姝也打算进藏书阁里研究研究傀儡术，所以收徒大会她自然是要苟进去，能多个希望她自然会十分努力。
整整一周的时间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看管事带来的那几本书，等到全部读透，嘭的一声，仰头大睡了过去。
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还是被瘴气纸人在脸上跳来跳去吵醒。
瘴气纸人已经完全消化了茅厕里的那些瘴气，如今变得漆黑如墨，体格也似乎比最开始时大了一些。
察觉到外面锣鼓喧天，收徒大会已经开始，言予姝立马将纸人揣进兜里，大步朝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