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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谴保持了沉默,因为这时候回答什么都可能出错。
因为手被拷住,他的上身不得已微微俯向床头。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陆谴的发梢也因此垂落。
一滴水珠突然滴落在戚柏的手臂上。
他看见戚柏因此而小幅度地绷紧了身子。
“你在害怕?”他问。
“你疯了吗,我为什么要害怕?”
戚柏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扯了扯手铐,确定足够牢靠,然后坏笑着抬起下巴,对陆谴说,“该害怕的是你,居心不良的六六。”
“我刚才,只是想叫醒你。”
“是吗?然后呢,叫醒我又要做什么。”
戚柏一边说话一边从床上跳下来,过于宽松的睡袍挂在他的肩上,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两侧看上去随时有滑下来的可能。
但这次他很快收拢了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垫着脚跑去开了灯,然后回头继续审视陆谴。
他的眼神在告诉陆谴:别装了,你绝对就是想非礼我。
“……”
陆谴不禁轻叹了声气。
如果这时候告诉戚柏,自己只是想提醒他头发是湿的,这个说法可能不太站住脚。
于是他顺着手被拷着的姿势坐了下去,转被动为主动,看着那边戒备十足的戚柏,说:
“好吧,我坦诚。”
“来,我听你说。”
戚柏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仰着下巴,眼梢冷冷看着陆谴,带着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警告意味。
“其实,”陆谴抬眼,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他说,“我很害怕。”
“嗯,你很害……怕?”
戚柏原本还刻意营造出了一场对簿公堂的严肃氛围,结果在听到陆谴的话以后瞬间破功,
“啊?是我听错了吗?”
“你没听错。”
陆谴真诚地点头,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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