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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我要你还有什么用？快点去吧。”林娇娇没好气地说。
小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转身出去了。
外面，叶紫苏正在拍戏，郑慧在一旁等候着，手里拿了水和毛巾，准备随时上去递给叶紫苏。
“小善，你怎么出来了？”看到小善，郑慧有些惊讶，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小声问：“是林娇娇把你赶出来了？”
“不是。”小善下意识否认，看向正在拍戏中的叶紫苏，“我就是出来看看。”
“哦，我还以为你被赶出来了呢，没事就好。最近她的情绪应该还算稳定吧？”郑慧是深知小善所受的苦，所以很同情她。
小善低声说：“还好，她就那样。”
片场需要保持安静，两人不敢说太多话，静静地看着叶紫苏表演。
小善看了一会儿，觉得叶紫苏的演技给她感觉要更加震撼，能够感受到她的灵魂以及更深层次的情绪。
反观林娇娇，大概是觉得拍电视剧不需要像拍电影那样认真，所以很多情绪都流于表面。
她演戏演得太多，已经有自己一套格式化的表演方式了，导致她的演技匠气太重，灵气不足。
看了一会儿，小善又看了郑慧一眼，想起林娇娇交代的事情，好几次想要问，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起她之前在林娇娇那里受了委屈，都是郑慧安慰她的，还给她买药，她就不想阴险地套郑慧的话。
因此她只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就回去了。
林娇娇正在休息室等着她，看到她回来，赶紧问：“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小善摇头，没有看林娇娇的眼睛，“没机会问出口，我开始试探了一下，可是她太谨慎了，一点口风都不肯透露。”
原以为小善能带回来什么有用的消息，结果令林娇娇大失所望。
“你真是没用，让你去打探一些事情你都打探不出来，要你有什么用？”林娇娇的脸沉了下来，忍不住骂道。
被骂得多了，小善都已经麻木了，无论林娇娇骂什么，心里都不会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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