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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追到了姜游身边。
坐上了车。
姜游把姜末放在副驾驶位上。
杨萱和刘博洋坐在后座。
车开了。
开的很平稳。
杨萱突然向后了一眼，刘博洋注意到了杨萱惊异的眼神，他也转过了头。
身后的一切，都开始消失，仿佛被虚空吞噬了一般。
他又一次到了树，还有飞舞在叶片间的啾啾。
光点从树叶中飞出。
一瞬间，树和鸟湮没在虚空中。
光点透过车顶落下，落在他们身上。
姜末伸出手，光点隐没在他的掌心。
然后，黑暗统治了这一片空间。
他们不到的地方，透明的蛛丝上流动着光。
“这里，怎么了？”杨萱轻声问。
“回归它该去的地方，”姜游着前窗下方的树枝，“为了表达谢意，也有可能是歉意，它送了一点灵力给你们，怎么样，现在有没有觉得特别神清气爽，一下子能烤十七八个猪蹄？”
杨萱身体前倾，她趴在前座上问：“我能修炼吗？”
“想要斩妖除魔？”
“不是，那样我就可以不怕盘锦了嘛。”
姜游扭头了杨萱一眼，“我不懂修炼的事。”
“喂，别这么气嘛。”
“真不懂。而且啊，国家不管这些高来高去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你要真练出什么，你死了连个案都不会给你立的。”
“我都忘记你是警察了。”
“还有呢，你是个普通人，你身边就是普通人，偶尔遇到点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你要真练出了什么，你就等着那些高手来收拾你吧，你别没事给自己招敌人啊。”
“这样啊……”杨萱向后靠去，“那我还是回夜市摆摊吧。”
“你真的要退团了？”刘博洋又一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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