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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没有伤害你，你也没有伤害他。”肖书妍说。
“那说明上辈子欠了墨君凌更多啊！我觉得肯定是你上辈子狠狠地伤害了他。你说呢？”
肖书妍不说话，盯着面前的咖啡。
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上辈子这样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记得，她只记得这辈子受的伤害。
“书妍，你现在是不是只想离婚啊？”乔以沫问。
“是。我只想离婚，离开墨君凌远远的。”
“那你这是惩罚墨君凌，还是惩罚你自己啊？”乔以沫问。
“你觉得我是在惩罚墨君凌么？”
“当然不是，我觉得你是在惩罚你自己。你离婚了以后该怎么办？别说是墨君凌了，我都不同意你离婚。要是我，墨慎九把我弄成这样，我死也得扒着他啊！你说对不对？”乔以沫问。
“我没有那个精力去报复任何人，是我选择错了，我活该，我不想再和这个人共度余生去。以沫，你不是我，你不知道那种感受。我很无力，我不知道人生还可以用什么方式走下去……”
“怎么会没有方式呢？只要你原谅了墨君凌，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啊。现在不要求你立刻原谅什么的，慢慢来，你还年轻，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知道的。”乔以沫说。
肖书妍脑袋无力地垂下。
“我想过无数的以后，都是和墨君凌无关。”
“书妍，你不能那么想啊，你和墨君凌在一起是唯一的人生了。你以后肯定不会找别人结婚了，结婚人家肯定要孩子，而且知道你和墨君凌结婚过，还流产过，人家会怎么对你？会瞧不起你的。人言可畏，只会比现在更可怕。”乔以沫不是吓她。
也不是说她的思想就是这么古板，而是现在的人，都是带有那种思想的。
是不会有幸福的。
人家娶你回去，难道是不想要孩子的么？
也是想要的。
“以沫，你不要劝我了，你也不要去找墨君凌，去劝他什么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墨君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不管他怎么想，我都不会再相信他，他不在让我相信……我不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以后孤独一生。”
乔以沫皱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很绝望的。
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不管她说多少，肖书妍都不愿意再和墨君凌在一起了。
这就是她的唯一想法。
和肖书妍分开后，乔以沫回去的路上就给墨君凌打电话。
“怎么样？”
“我嘴皮子都说破了，她只想离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知道。”乔以沫说。“其实我觉得，她很矛盾的。”
“怎么说？”
“和你在一起，她无法生孩子，和你离婚，你又不放她走，或许她也想过留下来的，只是生孩子的事情困扰她，她不愿意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最重要的一点，她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我相信，你肯定跟她说过这个，但是因为孩子的事情，她觉得你在同情她，恰恰她最不需要这样的同情。你明白么？”
“我知道了。”墨君凌说完，挂了电话。